此刻,一楼洗衣店门外,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永联社门生们沉默无语。
由于他们前一阵才被警察打压的厉害,低调期间没有人用枪,而且这次只是为了给对方教训,每人手上都拎着根棍子,准备将这家胆敢挖他们墙角的酒吧砸个稀烂。
“老东西,酒吧在几楼?”
一名在永联社负责专门打架斗殴的门生,名叫细狗,长得又高又瘦,表情凶狠,此刻拽住一楼洗衣店的华人老板脖领子,恶狠狠问道。
而勇伯则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头顶,竖起三根手指,非常有骨气的将酒吧给卖了。
其实这也是之前周予就跟他说好的,老人家平日里帮他们打打掩护放放哨什么的问题不大,但如果真有人来找麻烦,问他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必要硬扛。
“底下留几个人防止他们跳窗逃跑,其余人跟我上!”
永联社今天来了二十多人,留下几人在外放哨,其余至少有将近二十人手持棍棒涌了进去。
在他们涌上铁制台阶之后,经营着洗衣店的勇伯直接将自家一楼的铁栅栏门,拉好并上锁,隔着门缝坐在一张躺椅上,拿过永远不离手的紫砂泥壶,瞬间化身成为看热闹的老大爷。
“通通通”的脚步声密集响起,当他们刚刚看到三层酒吧入口时,却迎面被两桶粘稠的液体泼中,一时之间眼前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那粘稠的液体甚至钻进他们的耳朵里,让他们什么也听不见,冲在最前面的永联社门生们脚下一滑,向后倒去,和后面涌上来的人挤做一团。
“客人来了~~伙计们,上菜~!”
当头泼出红油漆的正是袁青和袁山,他们要将这些“贵客”阻拦在酒吧入口外,不让他们打扰到正在喝酒的客人。
而在以少打多的情况下,选择于楼道内动手是最明智的,毕竟你人再多,同时能够出手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完全发挥不出优势。
这两桶油漆泼下之后,瞬间便让对方跑在最前面的几人暂时丧失了战斗能力,哇哇乱叫,被同伴巴拉到一旁。
当靠后的敌人再次试图涌上时,铜锁、小飞、乔北和于贵来四人,举着两个破损的实木沙发,当头扔了下去。
这沙发是之前那位老板留下的,还没来得及扔,今天倒好,可以当做武器用来砸人。
在空间不大的走廊里,当头这么丢下去两个沙发,杀伤力也是出人意外的好。
扔完了沙发,三楼内乌啦啦又出现几名酒保,手上拿着细长的竹竿,就那么一下下刺出。
要说周予还算手下留情,只是给大家准备了竹棍,而不是尖端被修剪过的竹矛,要不然这伙人一顿下来肯定会被捅成马蜂窝,而现在最多给身上留些淤青,断几根肋骨罢了,当然,如果被戳中脸部也会当场挂彩。
“td给我冲上去,不要都挤在楼梯上,前面的听见没?”
细狗手里挥舞着棍棒却挤不到前面去,心中焦急的他不断咒骂着自己的同伴,但却怎么都冲不上去,所有人都堆在里面,活像被塞进罐头里的沙丁鱼。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的从他们背后响起。
细狗惊讶的扭头望去,就见那些堵在身后的同伴一个个哀嚎倒地,因为不知从哪又冒出两个人,他们左手举着仿佛加大号铁锅一样的盾牌,右手的短棍如雨点般落下,打的永联社这帮人哭爹喊娘,却毫无还手之力。
“狗日的陷阱这里是陷阱!退!都往后给老子退~~~不然我们会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