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偷来没来过,我都不知道。因为房间很乱,东西都是乱摆的。
当然这个乱只是零碎的笔和本子,还有牙膏牙刷牙杯之类的东西。
垃圾倒是没有,我这是真的重度健忘并不是邋遢。
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这里就几乎一直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最值钱的就是枕头,我其实看过医生。医生表示我就是太累了,但是这样的工作怎么可能不累。
最贵的枕头还是医生给开的药方,说睡得舒服一点说不定就好了。
我知道我的毛病,我一直不敢说我连爸妈家在哪都忘了。
也不记得他们的电话号码,一年里有那么几个时候会接到所谓爸妈的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我只能说我这里忙,可能没时间回去了。
至于对象这个问题,我也是能忽略就忽略。
反正这样的电话一年里也没一个两个,去年到今年都还没有人打来过。
我的记忆是破碎的,有时候做梦还能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不知道是那段,甚至不知道是几岁。
自己就好像第三视角看着那个世界,开始一点点的推演。
可我睡觉似乎也很少做梦,记得看见过有人说大家每天都做梦。只是大部分时候你自己忘了而已,我想着我那么健忘就可能是真的。
租的地方也只是租的地方。
我从来没有把这里当做家,这里也只是我用来睡觉的地方。
给床头三个闹钟同时定上七点半的闹钟,躺在舒服的枕头上安然的睡去。
我想要明天一早起来还能记得梦,但我知道可能性不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