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肌肉一旦绷紧上药的地方就是一阵生疼,许久疼痛感才会下降。
我只能垫着脚被扶着前进,此刻落在机场上眼前硕大的牌子写着:上海。
到地方了,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
众人换换的从停机坪进入了机场内部。
“机场应该有医务室吧?”乔克生硬的中文说道。
“你找医务室干什么?”路桥疑惑的说道。
“给乌苏找一点可以备用的药,不然没办法换药感染了就不好了。”乔克生硬的中文说道。
我摇着脑袋说道:“找再多的药都是过期的,还不如不用的好。”
“不能这么说,还是找点药敷上安一点。我之前有看到一眼,你脚上的伤口真的不浅。”路桥说道四处张望。
无奈我们三个人里有两个人同意,在机场逗留了片刻我们找到了医务室。
期间机场的地上还是角落,满是骸骨让人不寒而栗。
在医务室内我们找到了一些药,虽然过期都放入了我的背包里。
一旁还有担架轮椅和拐杖,乔克和路桥表示轮椅合适。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勉强换成了拐杖行走。
在机场的候机楼,我们找到了休息室。
此处只有一扇大门,封闭。
我们将门锁好从内部插上撬棍当做自己的休息室。
期间按照要求还想了个暗号,不是暗号敲门就不给开门。
暗号是三长两短,而我负责守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