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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草,草根居然在颤动。
就好像是活的一样极度诡异,我想到了什么。
之前实验员说过一种既是植物又是动物的草。
他们的养料是血肉,看样子它们现在部寄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试着抓住一根连根拔起,疼痛感让我身发毛。
我已经对切砍伤害无感了,但是拔草时却让我撕心裂肺的疼。
仔细观察须根,数不清的根须又长又短。
伤口之中血液流淌而出,下一刻被我治愈了。
当我在庆幸只要部拔出再治愈就不是问题的时候,那株植物居然动了起来抱住了我的手。
根茎死死的缠住了我的手,并且还在疯狂蠕动。
细根甚至想深入我的指甲缝,似乎试图再次钻进我的肉里。
我狠狠的将草甩到了一边,观察这我的手上确定没有什么根茎还粘连其上。
身体不住的颤抖了一下,这玩意在我身上至少有几十株。
都是这个样子我该如何是好?正在我思考的时候面前的一幕把我吓坏了。
草盖在了一位半神身上,随后草的根须直接开始钻入那位半神的口鼻。
那位半神居然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随后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发现了什么?这种既是植物又是动物的怪东西似乎是靠我又一次变异了。
我下意识的拔下了那位半神脸上的草,对方瞬间再度瘫倒在地上。
我看着草,草张牙舞爪的挥舞触须。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半神,密密麻麻的一走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