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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只接一千米,而现在的产业不管男生女生长跑短跑都能代跑。
事情很快被学校开始着手调查,虽然我已经一年没有参与了但在学校的电脑里很快就找到了老版本qq的数据封包。
后来编辑部招了一些新生,我几乎都交代下去甩手不干了。
所以那台电脑我一直没在意,也不知道是怎么查到的。
这一查发现当年编辑部就我一人,而我正巧又是体育生。
事情就败露了,当时校方找我谈话。
说我的很大影响,两条路给我选。
要么把我交给警察,看对方怎么判。
要么倒是把试训资格让出来,自己放弃足球生涯。
我不想坐牢,这玩意涉及不了多少金额但估计会留案底。
我选择了后者,表示毕业就想当个体育老师别无所求。
毕竟我做错了,而队里确实有那么小部分队友跟校方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大四毕业,拿着本科成绩我回了老家。
在家呆了大半年,想考老师。
却因为普通话不标准被刷了下来,我才发现当年的室友和我在一起四年。
他是个湖北人nl不分,我被他带了口音一样不分。
牛郎恋刘娘,刘娘念牛郎的绕口令我一句都读不利索。
老爸的意识是让我去木浆厂帮忙,而那个小商品市场的老板我也还有印象。
老妈说她一直帮一位邻居老奶奶免费补衣服,对方的儿子是市里机场的领导。
说要不要求求人家给我介绍个工作?怎么着也算个国企是吧?
几天后的意思是机场的考试可以算我一个,能不能进看我成绩。
并且给了我十几本空防安的书,让我都背下来。
没想到一次就过了,这玩意跟驾照差不多。
一百分的满分,低于九十五不及格。
当时我考了个九十七,在机场宿舍搬来了家里的电脑。
工作比较轻松,做一休一。
那时候我不喜欢游戏,因为在编辑部帮学校搞网页。
我爱上了打字,没事爱写写小故事。
想鲸鱼的眼泪这种,没事就能编一个。
又过了半年,接到了一条陌生的微信。
仔细一看才知道对方是曾经那位告诉我和乌苏在一个考场的初中同学。
是一张截图,乌苏抱着一个孩子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