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来到窗口时这里居然是一个圆环形的小屋,墙上挂着厚重的皮草。
我吃力地起身从墙上拔下皮草披在身上,我看着小屋的玻璃。
窗外一片白茫茫的,现在是冬天?
我观察这小屋内的一切,看着像一个大厅。
居然能看见厨房之类的东西,看见了水龙头才感觉到自己整个喉咙都是干的。
之所以说不出话,可能就是因为严重的缺水。
我拧开了水龙头,但没有一滴水从里面出来。
我感觉到了绝望,深深的绝望。
眼前向下倾斜的通道最深处,十具弹仓应该是十具实验体。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得以幸免,而我却根本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
水龙头出现了哗啦声和倒吸的声音,随后从细小的水珠到一股细绳粗的小水流。
我直接将头凑了过去,但水比我想象得还冷。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水管虽然深埋地下。
但因为此时外面的天气可能已经冻上了,现在还能有水流出算是万幸了。
我开始用手捧着冰水,用手掌将其回温之后缓缓喝下。
但显然手掌回温不明显,而手已经完冰冷。
我发现了什么,我搓了搓双手。
一厘米厚的死皮被我搓下,开始我吓了一跳。
撕下之后里面是红嫩的新肉,思考着此刻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
身体出现这种问题不知道正不正常,但本能让我体会到了撕开死皮那一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