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没有一点水痘,晚上对着家里的镜子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被传染。
之后是一个安稳的周末,我明白下个星期一第二节课就是爱因斯坦的课。
星期一我满怀期待的去上学,却发现我身后乌苏的位子空了。
平时的乌苏比较准时,甚至有时候比我来的还早一些。
但此刻位子却是空的,我不断的转身却看见的都是空座位。
第一节的语文课,我如坐针毡。
我脑海里晃过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总不可能是出事情了吧?
难道我没有被传染水痘,而乌苏却被传染了?
我距离那么近,轮不到我怎么可能轮到乌苏。
第一节语文课下课,位置还是空着的。我的心里绝望了,这是第一次上学的时候看不见乌苏。
再次响铃就是爱因斯坦的化学课了,完美的计划就这样不完美了。
连王晓美五天后都痊愈回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为什么就看不见乌苏了呢?
我没办法直接去问,我思考着只能旁敲侧击。
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清楚谁能知道此刻乌苏在哪里。
我转身看着乌苏空掉的位置笑着说道:“我们的氧同学怎么了?这要是校长来了没看见是不是会不高兴呀?这下一节课就是化学课了,少了个罚站的呀。”
罚站是个后来衍生出的说法,大家都很喜欢爱因斯坦的课。
但总有那么几个同学,一上课就要不停的去讲台表演。
氢、碳、氧就是其中之一,氮、氟、磷、硫以及常见金属几乎都跑不掉。
我们就戏称这是变相罚站,当中罚站最严重的就是氢、碳、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