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域,学宫,主殿内。
“大祭酒,尽管如此,我也不应该下地牢吧。”
“确实应该。”这次回答的是墨祭酒。
“墨祭酒?”淳大祭酒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墨祭酒,有些不满。
“为什么这把飞刀会在你身上?”没有理会淳大祭酒的不满,墨祭酒激发墨之千机意,一把飞刀撕开了彭先生的衣服从其怀里飞了出来,“那天晚上我们寻猎的时候我都没有感应到。”
“我,我在林子里头捡的,捡的!”彭先生紧张地辩解道,“我当时只是看到草垛里有些光亮,就抽了出来,发现这东西还挺精致的,便私底下藏了起来。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墨祭酒缉凶用的飞刀啊。”
“那天晚上,我把飞刀分发下去,各位先生当时手上都有飞刀,飞刀之间会互相引起共鸣”墨祭酒解释道,“那天晚上,我记得在西部巡逻的有忌先生吧,不知忌先生可否在此作证,那天晚上确实没有找到飞刀?”
“忌某可以作证,那天晚上没有找到墨祭酒袭敌的飞刀。”站在淳大祭酒身后的忌先生回答道。
“好了,彭先生!”淳大祭酒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彭先生,“种种巧合都在你身上。那么……”
“大祭酒!彭某还有一点可以自证清白!”彭先生不知想到了什么,打断了淳大祭酒的话语。
“讲!”
“彭某的伤,不是那天晚上的,是昨日回来的路上被人捅的。”
“还有这事?那,请医师来验伤,彭先生可有异议?”淳大祭酒还是再给了彭先生一个机会。
“没有异议,彭某没有异议!”彭先生喜极而泣。
……
东域,杏坛。
“你不出去走走?”青牛老者问道。
“不了,老师要去何方啊?”
“北域。”
“那弟子在此祝老师一路顺风。”杏坛老者一拱手,表示不送。
“赶我走?”
“……老师可冤枉弟子了,弟子哪敢啊?”
“干嘛不出去走走?”青牛老者很疑惑,整天坐在这里看着那几棵杏树,这比他在南山的传道台看云海无聊多了好吗?
“好些再说吧。”杏坛老者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
“行吧。”杏坛老者确实不愿意走,青牛老者也不勉强。
后者弯腰捡起一根杏树的枯枝,对着前者晃了晃:“这个我带走了。”
“老师随意。”
看着老师唤来了青牛,翻身跨上去坐稳后,杏坛老者才开口:“老师不多留几天?”
“我要是真留下来了……”青牛老者压了压头上的斗笠,“你肯吗?”
“老师慢走啊!”
“呵!”
……
东域,学宫,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