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祭酒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用儒之礼意拉出一道结界。
接下来结界里的发生的事情,只要有力或者意的对结界进行探查,况祭酒都能及时发现。
儒之礼意最基本的要求: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医师验过伤了,彭先生确实没问题。”确认周围环境安全后,况祭酒对墨祭酒说道。
“他,本来就没问题。”墨祭酒放下了酒杯。
“那你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又胡思乱想了。”
“想是有,但不至于胡思乱想。”
“哦?”况祭酒眼里的兴趣之色更浓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忌先生的衣服,真整齐。”
“学宫先生,衣服还是要……”况祭酒正觉得没什么,但马上就回过神来,“什么时候的事?”
“淳大祭酒出来劝架的时候。”
“我都没注意。”
“你可是儒之礼意的执掌者。衣服穿没穿好不算‘礼’的范围吗?”墨祭酒感觉很奇怪。
“……可是他把衣服穿好了,我就没注意了啊。”况祭酒也很委屈。
“也是。”
“不过,他进去也好一会儿了,衣服居然还没脱?真是奇怪。”况祭酒也发现了问题。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墨祭酒点了点头。
“而且,那天晚上,那个黑影人往西边跑,忌先生也向西边查,画卯的时候他午时才到,你说会不会是他?”况祭酒猜测道。
“不会!那天晚上绝对不是他,他也不可能瞒着当没发现。”
“你怎么这么肯定?”况祭酒追问道。
“学宫先生带队巡查擒贼!他不可能是一个人查,他带着学子。要是他有什么情况,创口破裂了,撑不住了,学子是会越级上报求援的,那不就原形毕露了吗?”
“或者是他发现了飞刀故意不说呢?”况祭酒打破砂锅问到底。
“飞刀肯定是始终示众的,如果他把我给他的刀藏起来,那学子肯定会提醒他。而飞刀互相接近会有共鸣,学子肯定能发现。再说了,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学子们发现了异常,私底下肯定会传开的,这可瞒不住。”
“如果他有意能控制住你的墨之千机意,让飞刀无法共鸣呢?”况祭酒不断地深究。
“墨之千机意和你这儒之礼意比起来可粗暴得很。他要是强行对抗,动静可不小。那他不就露馅了吗”
“那也是。”况祭酒想起了那天晚上,那千机柱飞出的一大堆飞刀,“那难道没有意能完全克制你的千机意?”
“那还是有的,比如骑着青牛的那位前辈……你所注意的方向歪了!”
“哪能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幕后主使这么继续下去吧。”
“哼!”墨祭酒喝光了杯里的酒,放下酒杯,“有一个人可以光明正大地盯。”
“谁?”
墨祭酒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主殿的方向。
“明明知道什么,却一直都不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