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报告给老师才行,南疆这边我们尽量拖住。至于北域那边,只能交给大师兄了,希望他一个人能撑得起。”大个子在腰间摸了摸,摸出一子白棋,轻轻捏碎。
“听说这位楚王的耐心很不好,希望他能多坚持一会。不然我们就只能提前收网了。”小个子拿出一枚相印,但是这相印是残缺的,而且只有三分之一了。
“大师兄给你的?”
“是!”
“保管好了!”大个子拍拍小个子的肩,“收网就靠它了。”
……
东域,槐谷。
“我似乎打断了你的雅兴?”
“如何见得?”
“你知道我要来?”
“如何见得?”
“明知我来了,你还不给我准备好酒。”
“如何见得?”
“就凭这个!”墨堡主抓起酒杯,“十冬酿。”
“你都说了,那是十冬酿。历经十载寒冬,方能重见天日。”老麻袍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这是你家灶台下面埋的米酒吗?这还嫌弃?”
“嫌弃。”话虽如此,但墨堡主还是一饮而尽,“我喝过更好的!”
“是么?”老麻袍没太在意,自己给自己酌了一杯,“什么酒,说来听听?”
墨堡主把酒杯搁在石桌上,身体慢慢往老麻袍那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