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傅南笙很久,这点还是清楚的,这两个人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已经把张远吓坏了,连忙上前求饶,“笙哥,不关我的事了,是周依搞的鬼,我也不知情。”
“去你妈的,谁是你笙哥。”张远直接被小弟踹飞。
大家也心知肚明,虽然始作俑者是周依,但张远的行径也同样可恶,他差点把薄烟给糟蹋了,那些污蔑人的话也是张口就来,把他们都给带偏了,“傅先生,不能放过他。”
此话一出,附和声一片,“对,一定要严惩。”
傅南笙直接走到了那个挨打的服务员面前,用脚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给你的药还有吗?”
服务员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傅南笙话里的意思,连连点头,“有有有。”
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找出了药。
本来她想找个隐秘的地方丢掉的,只是还没来得及,“还剩了大半包,给你。”
傅南笙接过了药包,不过使了个眼色,小弟立刻就心领神会的冲上去。
张远和周依害怕得瑟瑟发抖,“你要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别乱来。”
然而小弟人狠话不说,直接撩起衣袖上手。
“啊啊——”他们他们挣扎着,却完全不是练家子的对手,在惨叫连连中失去了力气,最后拖到了傅南笙的面前后,捏开了他们的嘴巴。
傅南笙不疾不徐的打开了药包,这时候,周依终于知道傅南笙要做什么了,惊恐万分的瞪大眼,“不要,会死人的。”
先前那么多杯饮料,也只不过下了小半袋药而已,这药量有多猛,她再清楚不过,“傅先生,求求你饶了我们,真的会死人的。”
“我饶了你,谁又饶了她呢。”似是一声叹气,他将大半袋药,全倒进了周依的嘴里。
期间看向吓到话都说不出来的张远身上,“听说你玩得很花,喏,今晚本少爷也算是便宜你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上染了一点的药沫,“松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记得拍清楚一点,发到网上,否则别人认不出来,怎么办?”
蒋松笑嘻嘻,“笙哥,保证完成任务。”
傅南笙终于离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是笑容的弧度,却似乎有忧愁。
蒋松驱逐着房间里的闲杂人等,“都出去都出去,别影响人家操作。”
大家这才离开,不多时,房间里传来凄厉的惨叫。
先是男人的,然后是女人的,一声接一声,一晚上都没断过。
不得不说傅南笙很有手段,周依的药效发作后,一发不可收拾,只不过一会儿,她就把张远折磨得晕了过去,接下来,她无处发泄。
那种感觉,比吸毒还难受,她只能不停的找东西,无论大小都往身体里塞,整个下半身都鲜血淋漓都不曾停歇。
窗外有月光照进来,而她那张脸,比月色还要惨白。
她站在那里,凄厉如恶鬼。
薄烟,我不会放过你的。
另一边,陆北宸直接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薄烟一进门,毫无疑问的,就被陆北宸拽着胳膊,拖过去丢到了床上,柔软的床顿时陷下去了一块。
灯光晃得眼睛疼,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两秒,因为陆北宸扯掉了领带,将薄烟压在了身下,阴影覆盖住了那一片光亮。
他什么话都没说,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其实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又细又长。
当年,陆北宸给她补课,写字的时候,她就总喜欢盯着他的手看,总觉得一辈子都看不腻。
如今她只能别过脸,“陆北宸,今晚能不能不做,我不舒服。”
薄烟没有说谎,她真的不舒服,不知道是脑癌的原因,还是先前那两拳头,让她的头疼到要爆炸一样,竟然硬生生将那杯橙汁里的药效,压下去了大半。
陆北宸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薄烟,如果刚刚我没有说出放过你妈这句话,你是不是就跟傅南笙走了,嗯?”
薄烟动了动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因为她不想说谎。
当时,她真的想要和傅南笙走,哪怕她和傅南笙不熟,但她总觉得,那个男人不会伤害他,至少不会像陆北宸这样恶劣。
他的沉默似乎激怒了男人,他埋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硬生生咬出血来,“傅南笙有那么好吗,为了他,你竟然要再抛弃我一次?”
薄烟疼得一声闷哼,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完全不明白他说的再是什么意思,只当他发疯,“陆北宸,别咬了,我好疼。”
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又是一口下去,下口更重,“疼就对了。”
因为他也疼,所以要她一起疼。
他说过,就算相互折磨一辈子,他也不会放手。
“薄烟,我就是要你疼。”
“你疼了才会长记性,否则你永远学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