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衣食无忧，这么大的诱惑力，让沈妗挑了挑眉，“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肯定不是杀人放火，”

程雯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随后露出了一个极具深意的笑容，“这事对别人来说困难，于你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

沈妗回去的时候，沈母已经被安排到病房了。

还是一样的血色全无，不过好在人醒了，沈妗的‘罪孽’也算没那么大了。

不然以程华的脾气，分分钟剥掉她一层皮。

在这点上，他可从来都没有什么爱屋及乌。

“说吧，怎么回事？”

见她进来，程华将打火机往桌上一丢，咚的一声，仿佛砸在了沈妗的心上。

“你那么凶干嘛，”沈母见他黑着一张脸，嗔怪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你还想护着她？”

程华一眼就看出了沈母的意思，“屡教不改，我不许你再纵容。”

说着他凶狠地看向沈妗，“跪下！”

跪下？

沈妗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了，气极反笑，“程董要是主张棍棒出孝子，应该用在程小姐身上吧？”

程华对她的厌恶已经不加掩饰，“我的女儿懂礼节，知廉耻，岂是你配相提并论的。”

“程董不必这么贬低我。”

沈妗不卑不亢地说，“住进程家并非我所愿，我原本有家，是你们亲手毁了我的家，她跟了你，自然就要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如果程董没有这个气量，当初就不要招惹有夫之妇。”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程华被讽刺的脸色发青，“你，马上从我的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