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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当不起！”叶清欢尔康手拒绝，“我有师兄，不止一个，有五个，道友还是喊我名字吧。我怕师兄们误会。”

“就他？”云疏讥笑，“你这个师兄，不仅实力不行，脑子还不行，哪有这样找阵眼的？”

“你行你上啊！”叶清欢冷哼一声，“你这么厉害，还不是破不了阵被困在这出不去。”

云疏脸上的表情一僵，嘴唇嚅动了几下，最后带着些遗憾伤感，“清欢，你变了。”

叶清欢嘴角浮起一抹讽笑，“人都会变的，就像你。”

云疏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面对这个从小像兄妹般相互扶持长大的少女，他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一道惊呼声打断。

“小师妹——”

明赫半搂着满头冷汗的叶蓁蓁，厉声道：“师弟，你还在跟她废话什么？小师妹旧伤发作，我要给她输灵力，你来给我们护法！”

云疏立马撇下叶清欢，一个疾步赶回。

叶清欢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师兄妹三人，随后朝林清羽那走了两步，唤他，“别找了，这么多树，你这样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

林清羽耷拉着脑袋回来，瓮声道：“师妹，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叶清欢动了动嘴，不知道说什么。

总不能说你正道修得不怎么样，在鬼道上是个万里挑一的天才吧！

这不是怂恿人家去修旁门左道嘛！孙不二出关后知道了，还不得把她一脚踹去一起修鬼道啊！

她拍拍林清羽的肩，安慰，“师兄，没关系，比你差的人多的是。”

林清羽：“……”

余光瞥见坐在那打坐的无极门三人，林清羽随口问道：“他们怎么了？”

“哦，输灵力呢！”叶清欢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人小仙女旧伤复发了。”

“哦，”林清羽带着点淡淡的同情和担忧，“应该不要紧吧。”

叶清欢狐疑地皱了皱眉，他的反应有点平淡啊。

“你不揪心吗？不过去看看吗？”

“啊？不好吧，”林清羽惊讶，“万一打扰到人家……再说……”

他咬了咬唇，凑近低声道：“他们欺负你，你不喜欢他们，我也不要喜欢他们。”

叶清欢愕然地瞪圆了眼睛，克制着压低声音，“你不是喜欢叶蓁蓁吗？之前还看人家看直眼了。”

“不是不是！”林清羽知道师妹误会，连连摆手，“我看她是因为她……她……”

他欲言又止。

叶清欢：？

林清羽眼一闭，“她长得有点像我娘。”

叶清欢：…………

哈——？

她茫然地看着他，小说里好像没提啊。

也有可能在书的后半部分提到了，只是叶清欢没来得及看到。

“不是，你……你恋母啊？”

“什么？”林清羽没听清。

“没什么，”叶清欢扯了扯嘴角，“我是说真是太巧了。”

“是啊，我也觉得，”林清羽再次望向叶蓁蓁，娘亲死的时候，也没比这个少女大几岁吧！。

叶清欢被惊到了，太TM狗血了！

她扶额，“你不会因此喜欢上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