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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瞥了眼时不时扑腾两下的小鬼，问：“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小鬼？”

叶清欢摸了摸下巴，“要不先严刑拷打，问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小鬼龇牙，“呸！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丑八怪！”

叶清欢无所谓地耸耸肩，看向李长生，“咱们这确实有个丑八怪，反正不是我……”

李长生笑着摇头，“也不是我。”

“那只能是……”

两个人同时看向长相怪异的小鬼。

“……”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爹娘的小宝贝！”小鬼突然打了鸡血般挣扎一起来，叶清欢差点拿不稳剑。

“破防了破防了，这也太容易破防了！人呐，总是没有什么就在意什么？”叶清欢故意撩了撩头发，莞尔一笑，“只有丑八怪才介意人家骂他丑，真正的美人只会一笑置之。”

小鬼气得吐血，挥着短手短腿要去打她。

“你照过镜子没？”叶清欢眨眨眼，看向墙角原本被布蒙上的梳妆台，那布被李长生扯下来裹手了。台面上有一面铜镜，虽不像现代镜子那么清晰，但依旧能看清人的五官。

小鬼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眼睛，“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照镜子！”

叶清欢现在相信它原本是个女孩子了。

她恐吓道：“既然怕，那就老实点！”

小鬼怨毒地瞪着叶清欢，“你们想知道什么？”

“唔……”叶清欢想了想，“那就说说长留秘境最值钱的宝贝都放哪了？”

“长留秘境……”小鬼怨毒的眼神蓦然迷茫，“什么长留秘境？你耍我吗？”

这下轮到叶清欢懵逼了，“小鬼，这里不就是长留秘境吗？你少跟我装傻！”

“谁跟你装傻，我真的不知道！”

“你既然不肯说，那我也没留你的必要了！”叶清欢冷笑一声，“既然这把灭魂剑杀不死你，那我就把你剁成肉泥，分别封印在天南海北！”

“你说好不好……”她转头看向李长生，却见对方的神色有些难看，她愣了愣，暗忖是不是自己的话吓到他了。

小鬼却哭了起来，畸形的身体抖了抖，“你你你你你……你恶毒的女人！你坏！阿娘！阿娘！这个坏女人欺负我……呜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长留短留……”

叶清欢皱了皱眉，这小鬼看着不像说谎，“这里若不是长留秘境，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最好说实话，若是让我察觉处一点撒谎的痕迹，我立马把你多吧剁吧……”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觑了一旁的李长生一眼，见他神色已恢复，仿佛刚刚的失态是错觉。

小鬼哼哼唧唧了一会，不情不愿道：“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我只知道我们一家是守陵人。”

一家？

叶清欢想起外边那个穿着战甲的骷髅，“外面那个男人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