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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苏虞意想都没想,便一口否认了去。
“那是……?”
面对他不解质疑的眼神,苏虞意沉默一瞬,却仍然不想言明。
谢时衍顿时沉吸口气,“阿意,这阵子,我的确是因为礼哥儿的事疏忽了你,这是我的不对。”
说话间,谢时衍朝苏虞意张开双手,作势就要拥抱住她。
苏虞意微不可闻的蹙眉。
紧接着,便轻轻避让到了一旁,躲过了他的动作。
她神色自然,“我会提出和离,并不是因为这。”
她的刻意回避,让谢时衍心下闪过一瞬间的怅然,“那到底是为何?”
苏虞意看着他尚还平静的面孔,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若不是重活一次,她竟不知道,这人竟然能够对着自己如此做戏。
思及此,她冷哼出声,睨他道:“你以为睨和沈秀兰的事,还能瞒着我到几时?”
“大嫂?”提及沈秀兰,谢时衍顿时眉心拧得紧紧的,百思不得其解问道:“我和她怎么了?”
“你们的事,你自己清楚!”
苏虞意丢下这话,便丢下一头雾水的谢时衍,走到房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冷声道:“若是没有其他事,还请出去,我要歇息了。”
谢时衍眸光陈杂,深深看一眼苏虞意后,终究还是走了出去。
他刚走没多久,拾春便走了进来,正好见到苏虞意一副被气得不行的模样。
拾春心中不忍,扶着苏虞意来到塌上坐下,轻轻帮她揉捏着太阳穴两侧,“小姐,这事并不怪你,是姑爷和那沈娘子的不是,您切莫因为他们,而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苏虞意何况不想放宽心?
可沈秀兰和谢时衍两人,明里暗里的这些举动,实在叫人反胃得很。
苏虞意神色微变。
拾春觉察到苏虞意因此不快,便不再提这事,低头替她细细捏捶了一阵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而问道:“对了小姐,过几日老王妃的生辰还要去吗?”
“去。”苏虞意换了个姿势躺着,纤纤玉臂搭在身子一侧,莫了微抬眸子,不忘对拾春吩咐道:“明日你记得去库房中,帮我找出一樽玉佛来,到时候好给老王妃送过去。”
“是,奴婢记下了。”
拾春点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谢时衍又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基本上三五日才能见到一回人影。
据说,是在营中勤加操练。
沈秀兰似乎怕谢时衍因为礼哥儿的事,再来找她的麻烦,也变得安分了许多,再没有说要来见礼哥儿了,而是成日窝在院子里面,再不见人影。
藏冬有一次从碧梧院门口经过,还打听到她似乎在里间诵经礼佛,负责清扫碧梧院外的洒扫婆子告诉她,说沈秀兰是在为礼哥儿祈福呢。
然而礼哥儿,仍然总日不见好。
日子一晃,便到了老王妃生辰这日。
苏虞意起了个大早,特地起来好生梳洗了一番。
虽然老王妃同自己关系并不算清净,可难得出门一次,今日又会见到宫中人士,还是要得体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