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对官司没有任何帮助。”
陆佔冷冷抛下一句话,否定她的一切。
心底已是濒临崩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崩,父亲还等着她去救,温岁礼蹲下身子,几乎到了跪在他跟前的程度。
他扫一眼,将她胸口的风景一览无余。
陆佔坐得纹丝不动:“温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温岁礼低垂着脸。
看到男人皮鞋上掉落的烟灰,她伸手抚开,一双白嫩的手指在灯光下,格外妩媚撩人。
仰起脸,学出几分娇弱:“我知道,你肯定能办到的。”
女人殷切崇拜的目光,看得陆佔心痒难耐。
他倾身,一只手直接伸到她腰里。
距离瞬间拉近,温岁礼清晰感受到男人唇齿间溢出的烟草味,淡淡的,不难闻。
跟他的气质一样,淡而带雅。
她偏过脸,在他侧脸上啄了一小口。
“陆律师,钱我可以给你,人……我也可以给你,你就一句话的事。”
虽然温岁礼冷静得出奇。
可陆佔天生性格敏感,他看得出女人冷静下的慌乱,像是窥视麋鹿的茫然一般,冷冷窥着她:“我不要,你怎么给?”
最大的羞辱,也不过如此。
你能给的,别人不屑一顾。
温岁礼倒也不好惹。
她看着陆佔,明知故说:“可我刚才看到你眼里的欲了。”
他以为他收眼收得毫无破绽。
却不知恰巧被她瞧见。
“看着老实,嘴还挺伶俐,难怪傅宴礼被你迷得七荤八素。”
闻声,温岁礼往前凑了几分,目光巴巴的望向他。
她不屑玩弄那些妩媚,但不代表她不懂,即便笨拙了些,好在不算太不尽人意,在某些方面,男人终究是有劣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