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礼后背是悬空的,好几次她都怕他直接把她扑到地上去,万一一个不小心她摔不死,也是住院半个月的程度。
那就没人打点父亲的官司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从上边越下来。
陆佔这个人,有时候挺显得冷漠的。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结束之下。
根本没去管她的死活,径自走开,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
温岁礼穿戴整齐,说:“我要的录像,可以给我了吧?”
“手机在我包里,自己去拿。”
她也不虚,走到沙发边,看了一眼男人的公文包,黑色的皮质料子,摸上去手感很不错,像是手工真皮特质的。
这种东西很贵。
秉承着礼数教养,温岁礼认真的翻开,才伸手进去掏。
可里边根本没有。
她登及怒目圆瞪:“你又耍我?”
陆佔坐在几米开外的位置,侧身对她,侧脸线条干净凌厉如刀削,尤其是他抿紧唇瓣的那一瞬。
温岁礼提起气焰:“事情你也做了,居然出尔反尔。”
气到极致,双手攥紧成拳。
陆佔在她身上打量一番,懒懒的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放在包里。”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警惕性。
温岁礼不出声,看着男人从西服裤兜里拿出手机。
递给她:“删完还给我。”
她心猛然一跳。
几乎都没犹豫,走过去伸手接了,手机早就开了指纹锁,温岁礼点到相册,看到一个十几秒的视频,她点下删除。
再返回到删除相册中,彻底抹掉痕迹。
确定一切干净,这才收起乱躁的心。
陆佔笑,不是特别明显的讽刺:“你这么不设防,叫你去就去,以后官司上我还真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