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轻轻一看,冷笑了一声:“我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原来是这玩意。”
说着他就要把木牌丢在火盆里烧了。
那姑娘这时回过神来,吓得忙大叫。
“别烧……它小气得很,会害死我们那一帮姐妹的!”
我在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将那姑娘扶到椅子上坐下后,她才啜泣地讲起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叫沈秋,是……做那一行的……”
沈秋说得扭扭捏捏。
“我们这行的人,平时以接客维持生计。客人多了,赚得就多。所以,私底下,都有供奉狐仙牌位。”
用沈秋的话来说,她们这一行的姑娘,几乎都会供佛牌。
而她自己,也在一个姐妹的带领下,请了一尊九尾狐佛牌回家供奉。
一尊本相放在家里吃香火,另一个木牌则戴在身上,说是可以提升自己的魅力,吸引男人。
“一开始的时候,这佛牌的确是挺有用的。”
“它的确给我招揽了不少客人。可是后来渐渐的,就有些不对劲……”
沈秋说,佛牌请回来的第三天,怪事就发生了。
起初,她在睡觉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人隔着衣裳摸她。
到后面沈秋每晚都会做一些不可言说的梦,每次梦醒后,她就被折腾得腰酸腿软。
“我还以为是白天客人多了,晚上才会做这样的梦。谁知道后来愈演愈烈……”
沈秋说到后面,声音低沉下去,开始掩面啜泣。
“到后面,它竟然缠上了我!”
“我想要给它上供最好的香火,让它平息下来,不要再折磨我。”
“可是供香都烧完后,它还是没日没夜地折腾我,甚至……在大街上、小巷子里,随时随地……”
听到她这样说,我恍然大悟。
“原来昨夜在隔壁小巷子里发出动静的是你?”
听到我这样说,沈秋难为情地把头撇过一边。
张陵川伸腿踹了我一脚:“余百万,你把嘴闭上!”
他话音刚落下,沈秋竟然当着我们两个大男人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来。
吓得我俩齐齐把身体背过去。
“你们看看,这都是那个东西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
听了这话,我俩再次把头转过去,看到的是沈秋浑身的淤青。
我看了都忍不住捏紧拳头。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而且……”
沈秋说着,脸上布满了惊恐的表情。
她缓缓扒开自己的头发,声音颤巍巍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总觉得头上有点痒……”
我们走上前一看,我差点吐了出来!
有一只白胖胖的虫子,从她头皮里露出了半个头,被指尖一撩拨,便扭来扭去。
“自从那狐仙开始闹事之后,那些客人看到我身体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愿再碰我!”
这样诡异的事情,惊得我头皮发麻。
紧接着,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实在是不想再受那畜生的折磨了!”
张陵川看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到了傍晚的时候,拿着供香如常回家去。”
“今晚,我们帮你解决了那邪祟后,你身上这些异象便会消失。”
“至于那个鬼玩意,我们哥俩定叫它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