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高远或许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
“丞相……”
渔同看向段承业,段承业默认的点了点头。
“太尉大人,您征战沙场多年,边境匈奴之战更是多次大获胜,末将不明白,为何这次会……”
“这也是我不敢想通的事情。我行军打仗多年,最熟悉我兵法的人乃是御史大人安君武。”
“御史大人?”
“此次出军,每次都正中敌军埋伏,像是提前知晓我们作战计划一般。”
“御史大人不是和太尉大人出生入死的兄弟吗?”
“哈哈……咳咳咳……”
段承业大笑引的伤口一阵刺痛咳嗽了起来。
“太尉大人注意身体,我让下人叫太医过来吧。”
段承业挥了挥手示意不用。
“我和安君武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过看来他与丞相早已合谋了。只是上官高远怕是难逃此劫了。”
“您是说上官将军已经……”
“我们逃出来时,军营方位燃起的熊熊大火,恐怕没有人幸存下来。”
“军中会不会混入了敌军的细作?”
“嗯,此细作和幕后之人有密切关系,朝中的一些人恐怕早就与敌军勾结了,否则这场战争绝不会被忽吉这小儿胜了去。”
“看来我们还要想其他办法。”
“渔同!”
“末将在。”
“我打算让你亲去京中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