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大夫,这位是段太尉段大人……”
望秋水大惊失色,只见他站起身来,用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关上了所有门窗,闭门谢客!
“老天爷啊,老天爷啊,段大人!我就说您这面相似曾相识,敢情段敬怀这小子继承了您的神貌,英俊潇洒,风……玉树临风!”
“望大夫谬赞了。”
“段大人,您怎敢出现在这大街上,现在这大街上每几尺就有您的通缉画像,一旦让人认出,岂不是祸事!”
段承业听这望秋水的话,头晕目眩更严重了。差一点倒在桌子旁,还好将士及时搀扶。
“望大夫,您就不要多言了,快给段大人瞧瞧。”
“不好。”
“望大夫,您说什么呢。”
“我是说太尉大人情况不妙!”
望秋水这嘴贫的样子还和段敬怀挺像,怪不得人人都说,相似之人总能遇见。望秋水瞬间严肃了起来,他搭了段承业的脉,让将士帮忙把重重的铠甲卸下,拆开包扎的伤口。望秋水看见伤口愈合的样子,更加严肃了。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可以看到疤痕隐隐发暗的颜色,看来有人在伤口涂抹药的时候下毒了。
谭谷亦专门换了一辆采买药材的马车,才放心去往东郊苑客留客栈。到了客栈门口和小二对起暗语。
“客官,您是用饭还是住店。”
“不用饭不住店,关窗记得留一扇。”
“客留苑(愿留客)门关先(先关门)话语才便现一现(有事说)”
“太尉夫人命我前来,敢问前些日段公子送来的人身在何处?”
“大人,请随我来。”
店小二带谭谷亦到了客栈后院的一处别致的厢房,这里外面都被粮草覆盖,粮草前的马棚竟然容得下二十只马匹,需得绕过马棚,走到最深处,剥开粮草才能进入。
渔同听到动静,他拿起手中剑躲在门口,就等敌人破门而入一剑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