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府”皇后低头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平南府地方偏僻,本宫也不记得有什么好的夫子。
你相公能在经历科举舞弊之事以后,再一次会试殿试夺魁,拿下三元及第,实属不易。”
这话苏晚不知道怎么接,只应了一声是。
“你夫家可是还有其他的读书人?”皇后又问道。
苏晚摇摇头,说道:“没有了,相公家中世代务农,也就出了他一个读书人。”
皇后娘娘笑了笑说道:“那倒真是天赋极佳,难怪皇上总是夸他。”
苏晚又客气了几句,皇后才让她离开。
走的时候,她总觉得今天皇后突然对她夫家感兴趣了,并不只是因为顾远今天得了状元。
皇后跟她打听这些,应当还有一些别的深意。
皇后看着苏晚离开的背影,眸光中也有一些深思。
虽然香印说她也不确定那孩子现在在何处,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了解她。
她若不是怀疑那孩子跟苏晚有关系,定然不会留在医馆。
苏晚走后不久,银杏便向皇后禀报道:“娘娘,二皇子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皇后坐得端庄笔直的身子微微一僵,眼神悠远了几分,才开口道:“嗯,请殿下进来吧!”
“儿臣给母后请安。”二皇子进门之后,便规规矩矩的问安。
“嗯。”皇后淡淡应了一声,示意萧信衡坐下。
“母后,儿臣刚才来的路上碰见晚晚,听她说,您的头风又犯了?”萧信衡关切的看着皇后问道。
“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皇后面上的神情仍旧是端庄中不失慈和,“你最近可曾去看过你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