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马孝全嘴上不相信,但是看到那副手镯后,马孝全心里却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就是与和氏璧同源的玉石。
马孝全还记得自己刚穿越来到这个年代时,曾在董卓的案台上见过传国玉玺,那是董卓从小献帝那里抢来把玩的,当时马孝全心里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那个时候他看到的,也只是传国玉玺的一个玉角而已。
而就是传国玉玺露出的那一处玉角,马孝全敢确定,其色泽品相和现在这副手镯一模一样。
别人没有见过传国玉玺,马孝全见过,所以,内心震撼的程度,马孝全要比其他人深邃的多。
边让和卢先二人也十分惊讶,惊讶到自己的呼吸加重了数十分,自己都没感觉到,直到各自的朋友下人提醒,二人才喘着粗气回过神来。
卢先在决定一件事情之前,都很习惯的先问一下他身边的随从元方,而边让,则更喜欢一个人沉思。
卢先摸着下巴的胡茬,悄声道:“元方,你怎么看?”
身边书生模样的手下元方恭敬上前,悄声道:“公子,花二爷绝不作假,只是这东西,可是个祸国殃民的宝贝啊,以在下看来,花二爷这么做,一定是在其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卢先点着头,不停的嗯着。
边让在作出短暂的沉思后,突然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不解,边让解释道:“自古都说江山美人,但是各位别忘记了,其实还有财宝,一位霸主,自然是江山美人财宝尽收了,但我本布衣,不求功名,有美人陪伴,足以。”
边让的话无疑给大家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只要美人,其他的,他不感兴趣。
而卢先,则聪明的保持了沉默。
至于马孝全,则和边让想的不同。
郭嘉问马孝全:“兄台,那边让的话,兄台可有什么想法?”
马孝全顺手拿过两个酒杯,让后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悄声道:“如果将桌子比喻成江山的话,那我不要,如果将美人和财宝比喻成这两个酒杯的话,那么,他们,都是我的。”
郭嘉心里一惊,道:“兄台可知,酒杯永远都是放在桌子上的。”
马孝全得意的笑了笑:“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有这个自信,将这两样东西握在自己的手里。”
郭嘉迷糊了:“兄台,和你相处了这些天,我还不知道兄台是何人,姓甚名甚?”
马孝全哈哈一笑,搂着郭嘉的肩膀道:“如果你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去投奔曹操吧。”
郭嘉一愣,不再做声了。
给众人看手镯的插曲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过由于宝贝的现世,接下来比赛的豪族们都一个个是卯足了力气。要说得到那副价值连城的手镯,众人中虽有少数派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在想到得到之后怎样保存时,又都纷纷打消了念头。毕竟,不是所有的家族像花家一样,来如影去如风的几百年矗立不倒。
比赛继续进行,马孝全和没有比赛的人一样,认真的观看起来,虽然自己有那个自信,但卢先和边让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对手的强大,激发起马孝全雄性的争夺欲~望,他知道,只有将那两个人踩到脚下,这份争夺的欲~望才会熄灭。
“下面,有请徐州洪公子和江东闵公子那个请卢先卢公子、边让边公子,和那个那个紫头发的公子,请问您的姓氏和字是什么?”
马孝全刚准备开口,就听不远处一个粗犷的声音回应道:“那位公子姓爷、名爷、字爷爷!”
马孝全一愣,扭头一看,正是他之前调侃过的江西豪族孙子。
负责报话的人一愣,颇为无奈的看着身旁的花二爷。
花两仪也是一愣,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
“混账东西,哪有人起这么个名字的。”
花两仪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叫报话的人报了。
那花家的报话人红着脸,憋了好一会儿,才阴阳怪气的喊道:“请爷爷爷公子做好准备。”
马孝全也有些无奈,前一阵子说自己姓爷那是逗孙子玩呢,没想到那小子是个愣头青,竟然不计前嫌的帮自己,这简直是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孙子明知道马孝全有可能在涮他,还是降下尊严替自己报号,看来,这家伙有心想和自己交好啊。
“孙子这人”马孝全心里嘀咕着:“可交!”
话是报完了,接下来的就是比赛了。
对于排在自己之前的比赛,马孝全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观看了,在轮到自己之前,马孝全又一次调阅起体内的资料器来。
根据之前的比赛形式来看,新旧对还是免不了老一套的诗词作对,虽然每一场都有偏题怪题,但总体来说,还是趋于正统的。
因此,马孝全现在调阅最多的,还是唐诗宋词元曲。
马孝全在准备的同时,卢先也忙不迭的准备着。
遇到了两个强劲的对手,卢先不再轻敌,也不敢轻敌了,因为前面的文武会斗给卢先上了一课,让他现在心中还憋着一股怒气。
手下元方看到公子眉宇还轻微做拧,连忙上前安慰着公子,放下前面的比赛结果,认真面对即将要来的新比赛
边让依然是一个人静静的做着沉思,越是吵闹、越是有压力,边让就会越沉稳。
“比赛结束,这一场,江东闵公子获胜!下面,有请下一组,卢公子、边公子,以及,爷公子!”
报话人的话音刚落,卢先就第一个冲上台去。
边让从沉思中睁开双眼,看了看台上意气奋发的卢先,又看了看背对着他的马孝全,微笑着也上了台。
至于马孝全,则不要脸的外加极其不要脸的对妙玉和花琳道:“你们俩现在亲我一下,一左一右,快!我要上去比赛了,给我点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