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全道:“最终是被我派人给火化掉了,基本上死无对证,不过有一点,刘一璟的儿子,恐怕知道一些过往,我怕那家伙被田尔耕抓住一审问,说漏了怎么办。”
华悦道:“这好说,我现在就写一封信,通知在京城的族人,想办法先将刘一璟的儿子控制住,一旦田尔耕找上门或者怎样,也好应对。”
“好~”
......
马车缓缓的离开花家村落,奔走大概一个时辰后,众人停下暂作休息。
马孝全和华悦北冥霜雪二女跳下马车,缓缓的走向马母所在的马车。
马母掀开帘布,看到三人一脸的愁云,问道:“全儿,悦儿小美,你们怎么了?”
北冥霜雪道:“娘,出事儿了......”
马母一愣:“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北冥霜雪刚要开口,马孝全咳嗽了两声,马母会意,让三人上车说。
进入马车,关好门,马母看着三人,问道:“是不是京城里出事了?”
马孝全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华悦道:“娘,相公和魏忠贤田尔耕一直对立,这些日子,相公不在京城,他们二人就狼狈为奸的诬陷相公。”
马母也对马孝全和魏忠贤田尔耕的恩怨略有耳闻,对于儿子,他当然是无条件的支持了。
“他们怎么诬陷全儿了?”
华悦道:“刚才我族中在京城里的探子传来信报,说是他们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具尸体,将尸体面目损毁,非要说那才是真正的马四少,然后污蔑说相公是假的。”
马孝全一脸苦笑的捏了捏自己的脸,狠狠的扯了几下,道:“娘,我是假的,我的脸皮总不会作假吧,娘您捏捏。”
马母摇摇头:“不用了,你是我生的,我能看不出来吗?只是娘不明白,那魏忠贤和田尔耕,为何要如此针对你?”
北冥霜雪道:“娘,我在京城的时候,总是听到魏忠贤想方设法的要相公臣服他,做他的走狗,可是相公根本不理他,然后他就想方设法的给相公穿小鞋,甚至有一次,他差点将清寒姐侮辱了......”
“岂有此理,这魏忠贤,竟然如此下作,我远在宁远也时常听到有人对他议论,说他是权奸......全儿,那你打算怎么做?”
马孝全道:“娘,孩儿别的不怕,怕是怕奶奶一个人,顶不住他们的施压,万一奶奶被他们骗了,写下什么给你们送来怎么办?奶奶年事已高......”
“全儿,你放心,娘不是傻子,你爹更不是傻子,如果真有这种事儿,我们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马孝全点点头,道:“娘,孩儿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回宁远了,孩儿得尽快赶回京城,孩儿怕魏忠贤对奶奶不利。”
“好,那让远儿或是成儿陪你一块去吧,你们兄弟在,想必他们也不敢怎样。”
马孝全摇头:“眼下正是战事,新任辽东经略高第又是个蠢货,如果二哥三哥贸然与我离开,高第那孙子万一参一本,就不好了。”
“嗯,你说得也是,那你就尽快收拾,收拾好了,咱们就分道扬镳。”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