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书晴抬起头,仔细的看着华悦手中的那张写着字的纸张。
“这......为什么......为什么会一模一样?”
马孝全冲华悦一笑,后者会意,将纸张放下。
“还有那日的肉汤......马志,好喝么?”
马志刚穿上裤子,裤袋还没系好,听到马孝全说出“肉汤”两个字,他惊得差点将裤带扯断。
惊恐的抬起头,看到马孝全嘴角扬起一个有些轻蔑,但又志在必得的弧度,马志的心中一阵寒冷,不知不觉间,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发颤起来:“还......还不错......”
歌书晴扭头看向马志,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真得......真得是你,马孝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马孝全咧嘴一笑,一伸手,北冥霜雪即刻送上来一封只有一半的信件。
歌书晴一眼便看到了那半封信件,只是她已经知道那信是华悦仿写的,便不屑一顾道:“只是仿写的,又能怎样?”
“哦?仿写的,嗯,没错,只是你不知道这仿写的信后半部是什么吧?小美,将后半部给歌书晴看看。”
“嗯~~”北冥霜雪将后半封信递给了歌书晴,歌书晴接过信,看了一遍,突然愣住了。
马孝全看到歌书晴惊讶的表情,笑道:“我妻北冥霜雪,断定你不能行男女之事,是因为胸口有血气郁结,如果用力过猛,将会呼吸不畅,甚至是死亡......昔日你和马志的头一回同房,恐怕也只是走到一半便停下了吧?”
歌书晴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马志,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所以说,现在的歌书晴,还是个处子之身了~~”马孝全舔了舔嘴唇道。
“啪~~”华悦一巴掌打在了马孝全的脑门上,白了他一眼,对他刚才那个舔嘴唇的动作提出了抗议。
马孝全心中一阵无奈,自己只是说得有些口渴,还真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
歌书晴点点头,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后半封信的内容,你看到了吧?”马孝全问歌书晴。
“嗯~~”
“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大致......明白了......只是小美妹妹不是说,我的病无药可治吗?”
马孝全笑道:“的确是没有用任何药物啊,所以的确也是无药可治,我并不清楚你这个郁结是怎么形成的,不过看你好像吐过血,想必郁结已经消去了一大半,嗯,从今往后,你可以真正的成为马志的妻子了。”
歌书晴一愣,问道:“这......这原来就是你们的药方......”
“不不不~~~”马孝全突然诡诈的一笑,“我这药方啊,里面可没有马志来聚集地的窑馆里寻欢作乐,更没有说你会跟着来......所以呀,马志的这个作为嘛......”
至此,歌书晴彻底的明白了,她转过头,有些心疼,又有些记恨的看着马志。
马志也是惊讶连连,其实他很清楚,从喝肉汤开始,自己就已经被马孝全算计了。
马志心里又是无奈,又是佩服,同时又多出了几分恐惧。
本以为自己成为了锦衣卫参事,可以适当的和马孝全抗衡一二,现在看来,还和马孝全差得太远了。
马志闭上双眼,算是将逛窑馆的事情背锅了。
歌书晴走到马志的面前,啪的一声又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咳咳~~~”马孝全咳嗽了两声,冲马志眨了眨眼,示意马志:你媳妇病都好了,你还不快就地拿下?
马志瞬间反应了过来,一把抱住歌书晴。
歌书晴吓了一跳,连忙想挣脱开。
马孝全哈哈一笑,拉着华悦和北冥霜雪,道:“走走走,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在这里搀和了......”
“唔,是呀是呀~~~”
歌书晴满脸羞红,刚准备喊,一张大嘴便堵住了她的朱唇。
“唔~~”歌书晴扭头错开,双眼瞪着马志,问道,“马志,你答应对我一辈子好的......”
马志根本不想说太多的话,他娘的,刚才那两个窑姐将他的兴致勾了起来,现在人也没了,老婆又站在自己面前,更搞笑的是,成亲这么久了,老婆还是个处子......
哎,不管了,反正这里也是窑馆,就在这里,和歌书晴完成夫妻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