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以后再做。”曾含之也觉得周严吃得太多了,他们现在的碗是大碗,梁晓南吃了半碗,周严吃三碗不管怎么说都该饱了。
周严说:“你今天先回去,我去催催胡大姐,日子该挑好了,我要赶紧过礼,心就放下了。”
梁晓南觉得两个人关系要慢慢处起来,如果彼此合心意,过礼早晚甚至过不过礼都无所谓,再说他不是已经送了一辆自行车了!
“不一样,自行车是我送你代步的,过礼是定亲的。”周严觉得不仅要像样地过礼,还要送的大,送的好。
他不能叫别人觉得她就是随便地被说给一个混混了,她是被婆家当成绝世宝贝求来的。
梁晓南心里很感动,说:“那好,你看着办吧。”
离开前,她对周严说:“你既然把地平整好了,那我回去立即先给土豆育种,到时候你找几个可靠的人帮着一起种。”
土豆将来肯定要普及,但是,现在时机不对,不单单是她和望湖楼签了独家销售合同,而是她现在不想步子迈那么大,不能让人们不熟悉耕种和烹食方法,砸了一个作物品牌。
周严说:“我有几个玩得很好的朋友,我叫他们来帮忙。”
她离开的时候,曾含之拿红线缠了一个红纸包,挂在梁晓南的肩膀上,说:“晓南,你第一次来我家里,背着,别拿下来。”
这是南方人的规矩,第一次去长辈家,长辈要给个红包,用丝线缠着。这是把对方当宝贝宠爱的意思。
周严笑着说:“挂着吧,别拿下来。”
梁晓南对曾含之和杨瀚麟说:“谢谢外公外婆。”
周严把梁晓南送回大坑村,回来就去找胡大姐,想快点过礼。
胡大姐看着周严,笑得肠子打结,她见过想媳妇的,没有见过周严这么猴急的,才说亲几天啊,就急吼吼地定下来?
“你不再看看别人了?”
“不看了,我这辈子就确定是她。”
“婚姻大事,真急不得,再说人家姑娘也要好好想想。”
“想什么呀?”周严着急地说,“你不知道,今天我那个表弟杨志礼,他跑我家里挑衅我,说他要去向梁晓南提亲。”
胡大姐揉着腮帮子说:“他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我就是怕她那个糊涂爹,万一把她又许别人了,这些事情说不清楚,毁她名声。”
胡大姐觉得这个很有可能,别看现在都说婚姻自由了,子女的婚事基本还是父母长辈说了算,尤其女孩子,要是自己主意大,能被人唾沫淹死。
“我原想着你是文化人,不太注重旧礼,让你们先互相了解,就把日子定在了阳历年,既然你不改了,那就19日,天德、天喜、天恩,宜嫁娶,这个月最好的日子。”
周严扳着指头,发现还有7、8天,说:“不能再早一点了?”
“再早就没有好日子了,着急也要把事办好是不是?”
周严没法,那这7、8天他就天天泡在大坑村,看谁敢对梁晓南下手,他就弄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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