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这点股权啊?”
“即便不把股权给我,谁敢撼动殷家的命脉,我爸一样灭了谁!”
“不过是死些人的问题!”
“给些蝇头小利就把人打发了,太气人了!”
韩风安慰殷笑笑说道:
“任老头的做法可以理解。”
“能扛事儿的,也就是任海宁。”
“任海宁死了,任东阳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任东辰在各大家族势力的掌舵者眼中,不过是一个幼稚的小孩。”
“任老头放心让他们接过自己理事长的位置?”
“要是那样的话,不是被干掉,就是被人当枪使。”
“不管哪一种,都难逃一死。”
“作为外公的老伙计,这老头做事的确挺不地道。”
“作为任家长辈,为后辈着想,也可以理解。”
殷笑笑冷哼道:
“怪不得不敢见我们。”
“他是不敢见吧。”
韩风笑道:
“行啦。”
“任家一副任打任骂的态度,可怜巴巴的样子,也犯不着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殷笑笑说道:
“你就是太不在乎了。”
“任老爷子做事,就是这风格,这也是他的手腕。”
“别以为交出时空国际集团股权就是什么好心!”
韩风恍然想起来了。
外公和徐伯下棋的时候,徐伯的棋路大开大合,杀伐果断,把外公逼的无路可走。
徐伯还说,外公就是舍不得棋子,做事喜欢讲圆满局面。
该杀的不杀,心慈手软。
原来说的是任家!
这么看来,两个老头早就看到了这一步。
川端云镜默默的走在一侧,听他们姐弟两个拌嘴。
她也听出来了。
站在世俗界的角度看,家族角逐,走错一步就是覆灭。
任家想保全自己,脱离凶险的漩涡,却把帮助任家的殷家陷入更深的漩涡。
任家做事确实不地道。
虽然眼前的问题,对韩风而言,只是一个小事儿。
但是,在心情上,让人有些不舒服。
任东辰在保镖的保护下,迎面走来。
他收到消息,要任家人前往爷爷的房间,商量事情。
任东辰看到韩风,像是老鼠见到老虎一样,心惊肉跳。
他神情格外恭敬,挺直的腰板微微弓着,走路都有些不自在。
任东辰停下,弓着身,客气说道:
“韩公子,殷小姐……”
他又看向川端云镜,也不知道该怎么称谓,只是恭敬的点头致敬。
殷笑笑正在气头上,懒得跟任家人说一句废话。
她直接说道:
“滚!”
“别让我见到你!”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任世权死了,殷家和任家的情分也到头了。
殷笑笑也犯不着对任东辰客气,把心里气全部撒在任东辰头上。
任东辰被吓的脸色一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殷笑笑。
他低着头,不敢吱声。
甚至连不悦的神情都不敢表露出来。
韩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货前两天还想着追殷笑笑,现在怂的跟狗一样。
韩风没理会任东辰,三人朝着任家大宅外走去。
来到门外。
保镖们正在等候。
韩风看向川端云镜,问道:
“你住哪?”
川端云镜支支吾吾,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殷笑笑对川端云镜语气温和说道:
“去我们那住吧。”
川端云镜很开心的笑道:
“好啊!”
“谢谢殷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