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幼宠(50)我不会再放弃(7000)(2 / 2)

云虞之欢 芥末绿 1982 字 2022-09-03

小家伙已经把自己整个藏进被子里,哭声却还是没停止。

关景之上了床,把他从被子里揪出来,触及他一脸的泪水,皱眉,从床头矮柜上的纸巾盒里抽了把纸巾过来,给他擦拭。

小家伙泪眼汪汪的瞪他,小肩膀哭得一抽一抽,还不忘骂人:“你混蛋!我讨厌你!”

“再骂我就真的让你一个人睡。”关景之淡淡回应。

小家伙虽然不甘被威胁,却也乖乖闭了嘴,在关景之躺下时,小身子立即滚过去,手脚并用的缠着他。

关景之皱眉:“你和你妈咪睡也这样缠着她?”

“我不想和你说话。”

“……”

很快,怀里的小人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关景之却睁眼望着天花板,天色将亮才渐渐有了睡意。

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四点多才翻来覆去睡着的宋碧菡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呆了好几分钟才无奈的爬起来,起床洗漱去上班。

儿子离开快一个月,而她从当晚开始,夜夜失眠。

连续的睡眠不足加上饮食没规律,让她整个人迅速消瘦,即使裹着厚实的大衣,背影也显单薄。

望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眼眶周遭还有一圈如同淤青般的暗影,鲜少化妆的她为了遮掩失眠的痕迹,难得化了个略显浓的妆。

回公司如常般忙碌了一个上午,午饭约了客户在餐厅用餐,

对方是个年轻的富二代,举手投足透着一股纨绔子弟的陋习――自负、眼高于顶、盛气凌人,以为全世界都该听他的。

“宋总监,我之所以选择和你们公司合作,完全是因为你。”

在对方这句话落音时,宋碧菡拿着餐具的手被被握住。

她小心翼翼的敛去眼底的厌恶,借口上洗手间,不动声色的抽回手。

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边拿出手机拨电话给李铃,打算让她过五分钟打电话来,自己好借口公司有急事离开,电话还没接通,耳边就听到一个清脆的耳光声。

她循声望向女用洗手间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看到一抹红色的纤影。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在践踏我的感情后又一副施舍的面孔说愿意和我复婚?对不起,我爱上别人了!以后我的世界里不会再有你姚政骞这个人。”

夹杂愤恨的女声话音一落,虚掩的洗手间门被从里头打开,那抹红色的纤影从里头走出来,从宋碧菡身侧迅速走过,留下淡淡的香水气息。

宋碧菡望了眼女子离去的背影,又回头望向在看到她后怔在洗手间门口的男人,美眸触及那张俊容上残留的淡淡巴掌印,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宋总监?”电话那端传来李铃的声音,她才回神,和李铃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你都听见了?”已经走到她面前站定的男人开口,语气略显懊恼。

宋碧菡耸耸肩:“只听到那记耳光声和她说她爱上别人了,以后她的世界里不会再有你姚政骞这个人。”

“……”

“她,是你前妻?”否则那个女人不会说是复婚。

姚政骞皱眉,面色不虞,却说:“有没有时间坐下来聊一聊?”

――――

氛围柔和的咖啡厅某个临窗的角落,宋碧菡望着对面始终沉着脸的男人,想起那次被他捉弄说他喜欢自己的事,难得坏心眼的居然有些小小的幸灾乐祸。

“你们女人全是猫科动物,听觉上的感官胜过一切,对爱情的认知也只停留于口头上的‘我爱你’,似乎说出口的爱情才算是爱情,而你们的眼睛完全是做装饰用的,根本就看不到男人为你们所付出的一切,一群睁眼瞎!”

听着这番充满抱怨的话语,宋碧菡有些啼笑皆非:“姚总,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我可不是你前妻。”所以别迁怒她。

姚政骞轻哼了声,冷眼睇来:“你又比冯蜓婉好到哪去?”

宋碧菡愕然:“什么意思?”

“我虽然并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和景之的事,但我听说当初景之对你掏心掏肺,可你却不知好歹,在他爱上你时跟着别的男人一走了之。”

“……”

“你知道这些年景之是怎么过来的吗?生、不、如、死。”

“……”

宋碧菡胸口震颤,俏颜上的浓妆也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不过很意外你居然是带着景之的儿子回国,大概你当初离开他时连自己都没想到怀了他的孩子吧?”

宋碧菡半晌才回神,却不答反问:“你刚才……说他爱上我了?”她没听错吧?

姚政骞撇嘴:“所以我说你们女人的眼睛都是做装饰用的,和他在一起生活六年的人不是我,你就算眼睛看不到,难道不会用心去感觉?”

宋碧菡哑然。

她从来没感觉到关景之爱他,这到底是他藏得太深,还是根本就是姚政骞搞错了?

“你心里还有没有景之?”姚政骞话锋一转。

宋碧菡苦笑:“除了他,我没再爱过别人。”

“那他过来这边时你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市?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连景之都比不上?”

“……不是我不愿意,是他只要儿子不要我。”

“你居然这么以为?”姚政骞嗤笑。

“……”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冯蜓婉会说我要和她复婚是施舍。”他突发感慨:“是我姿态放得太高不愿意迁就,而她自尊心太强不愿意委曲求全,所以我和她注定走不到一起。你呢,是要步我们的后尘?”

宋碧菡心下大劫,久久无法出声。

――――

再过两天就是农历大年三十。

宋碧菡坐在的士上望着窗外漫天的飞雪,想起许多年前那个男人承诺自己一起去瑞士滑雪的约定,心头一阵怅然若失。

不多时,的士在市机场停下,她付了车钱下车拎行李。

那日和姚政骞谈话后,她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把手头的工作做完,之后便请了一星期的假从市飞市。

不管关景之现在是否还愿意和她在一起,她都不想再轻易放弃。

所乘航班误点,飞机在市机场着陆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从机场出来,她拦了辆的士坐上去,却迟疑着是要直接回玫园还是先拨电话给关景之问他和儿子在哪?

“小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