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做梦都想和你生小孩!越多越好,所以安全套这一辈子你都别想我会用……除非你给我生够六个小孩,我就让你尝试一下用套的感觉……”华闫峰勾起唇角,低低地坏笑着,猛地挺身坐起,狠狠地撞入……
“唔——!我讨厌你,讨厌你!”疼痛的感觉袭来,夏心悠的额头沁出了冷汗。舒残颚疈
华闫峰的肿胀一寸寸地往里试探着,推挤着,这么大型的规格和型号,如此娇小的她,再加上三年没有开发的林地,她如何能承受得了呢!
“痛……”夏心悠发出哀嚎的求饶声。
“痛么?”华闫峰浓眉紧紧蹙着,望着身下的女孩,精致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成了一团,心狠狠地颤抖着,却觉得欣慰,缓缓地开口—灏—
“丫头,你这三年都没男人吧?还是这么紧,真是个小妖精……”
夏心悠微微眯着双眸,心口处剧烈地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完整,“你……管你什么事?讨厌你!”
华闫峰深深地刺入,嘴角淡淡一勾,“当然关我的事,反正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就够了。匆”
夏心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肉里。
华闫峰抓着她屁股,向上微微抬起,让两人的身体更加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
“我……才不是为你……嗯……你……嗯……”夏心悠在他的撞击之下,连话都说不全了。
华闫峰知道她想说出反对的话,故意重重地刺入,极有技巧地挑弄着她湿润的滚烫处,“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不是为了我,嗯?”
“再……给我一万次机会……我也不是……为了你……”夏心悠面容已经开始扭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今天就要让你承认了!”
华闫峰哪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不与她计较她欺骗他的事情也就算了,在感情的事情上他还非得让她承认不可。
无奈夏心悠就算是受尽了他的折磨,依旧不肯轻易松口。即便是早已深深陷在他***的漩涡里,她也绝不承认自己这三年来真的是在为他守着身子。这三年以来,她一直无法接受其他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空虚的时候她也一直隐忍着年轻的身体里,那股莫名空虚躁动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破坏,而眼前这个男人,之所以会这样纠缠,也无非是一种大男人的征服罢了。所以她更加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三年来心里的阵势感受——
这是她最后的自尊和尊严,即便被他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她也绝不松口。
华闫峰越想越生气,发了疯似的折磨她的身体。
直到夕阳西下,华闫峰终于抽出分身,抱起她无力瘫软在床上的身子朝着浴室走去,将她轻轻地放入温热的水里,细心温柔地为她清洗身子。
夏心悠抬起眸子,望着他俊朗紧绷的侧脸,嘴角苦涩地抽了抽,双手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身子上,任凭他的摆弄——
华闫峰一触碰到她光裸白皙如同剥了鸡蛋的身子,就忍不住地颤抖起来,灼热的滚烫紧紧贴着夏心悠的小腹处,她却如快要死去的鱼儿一般,早已没有了反应。
华闫峰知道她累了,再扫了一眼她脸色阴暗的样子,心微微颤抖着,用力地抱紧她娇弱的身子,却也不敢乱来。
“悠悠,生我气了?”华闫峰低沉磁性的声音极其性感。
夏心悠怔了怔身子,淡淡地摇摇头,沉默,不语。
“没有生气干嘛装哑巴?”华闫峰捏着她尖尖的下颌,宠溺地问她。
夏心悠撇撇嘴,继续沉默着,扭过头朝另一边望过去。
华闫峰深深地叹口气,继续温柔地为她清洗着身子。
该死的,每一次的触摸都会勾起他的反应,而夏心悠却早已如一潭死水般,不管他怎么触碰都不会给她任何一丝回应。
真是遭罪——华闫峰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火,稍微清洗干净之后,用干毛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横腰抱起,朝着卧室外走去,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将她盖住,声音极致温柔地叮嘱着——
“小心别着凉了,这天儿比咱们那冷多了,还是我们那边的气候好啊,是吧?悠悠……不如跟我一起回去吧,在外面流浪始终是不好的……回去之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你喜欢化妆我就给你开个化妆公司……”
夏心悠将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不和他多说一句话。
华闫峰无声地叹口气,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发现她原来还是像三年前一样喜欢蒙着头睡觉,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一勾。
“丫头,不许蒙着头睡觉!”
“……”夏心悠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蒙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