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悠嘴角一勾,睡觉了还不老实!?
一想起他不知道与多少女人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夏心悠心里就暗暗地不爽,忍不住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捏着他俊逸刀刻般的脸庞,“一把年纪了还花心,你该改名叫花闫峰……”
沉睡中的华闫峰微微蹙着浓眉,感觉脸上有点吃痛,伸手一把抓住夏心悠的小手,闷闷地说道,“我好困,别闹,乖!爷明天再满足你……”
噗!
夏心悠第一时间就想抽出手,无奈熟睡中的男人手劲竟然也忒大!
夏心悠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他的魔爪,她越是用力地想要抽出手,华闫峰就越是握得死死的紧紧的。
几番挣扎之下,夏心悠彻底地默了,绝望了,也累了。
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呼呼大睡,夏心悠就气得牙根痒痒。
伸了伸懒腰,夏心悠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凌晨12点,夜深了,也是时候该休息了。
可是这人怎么回事啊?不放手算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夏心悠一个狠心,伸出另一只手,想用力把他掐醒。
可是望着他那副熟睡的俊颜,夏心悠的手愣是僵在了半空之中,她终究还是不忍心下手。
深深叹口气,夏心悠扁扁嘴,难道今晚要趴在这里睡不成?
不料,华闫峰猛地一个翻身,轻轻松松地将她压在了身子下。
夏心悠懵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活生生被他死死压住的。
明明他睡得不省人事啊?咋地力气还是这么大呢?明明眼睛是闭着的啊?咋地可以这么精准地把她压下去?
果然是个可怕的男人,连睡觉也在算计着……
夏心悠闷闷地念叨着,忽然听见他低低的呢喃——
“丫头,乖,别乱想,睡觉。”
夏心悠震惊了,这男人是装睡的吧?否则怎么连她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
扭过头视线却撞上他紧闭着眼眸,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仔细一闻,他的呼吸还夹杂着与生俱来的淡淡麝香味,这味道曾经让夏心悠很是迷恋,现在也是——
夏心悠深深吸口气,身子慢慢变软了,也不再试图挣扎了——他力气大得惊人,此时此刻恐怕一头牛也撬不开。
不由得感慨,男人的力气和女人的力气悬殊真是巨大!
温暖好闻的气息袭来,眼皮也开始打架了,夏心悠慢慢地阖上了眼睛,娇小的身子被华闫峰紧紧地禁锢着,却也丝毫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不舒服。
这一夜,相安无事,俩人以最契合的姿势,一睡到天明。
*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华闫峰蓦地睁开眼眸。
打理“华氏”的这几年时间里,他早已练就了天亮就起床的习惯。
因为重要的会议和行程一般都会安排在早上。
华闫峰揉了揉还有些涨疼的头,发现全身的瘙痒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
想起夏心悠的胡闹,华闫峰无奈地叹口气。这才猛然惊觉怀里还躺着一副软软的身子——
俯下头就看见夏心悠皱着小脸,睡得正沉的样子,嘴边还挂着一串口水。
低低地笑了笑,华闫峰温柔地伸手为她擦掉口水,抬起眼眸望了望挂在墙上的时钟——6点15分。
回中国的飞机是八点,他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她相处。眼角颤了颤,华闫峰心里只有不舍。早已把昨晚她干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
夏心悠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对上了华闫峰鹰隼的双眸,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再眯起双眸,发现还是那双琥珀色锐利的眼眸。
一瞬间,不淡定地阖上了眼眸,假寐。
华闫峰勾起唇角,无奈地扶着额头,眸底扫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低沉暗哑,“咳咳,小的时候我学过一首诗,叫《狼》……”
夏心悠继续假寐,沉默着,均匀呼吸声不绝于耳,心里忐忑着——怎么扯到《狼》了!?
华闫峰见她继续沉默,眉头皱了皱,开始吟诵了起来,“目似瞑,意暇甚。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欲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
夏心悠听得心里一愣一愣的,但是演戏得演全套,她果断地继续沉睡。
“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丫头,你假寐个p啊?就你这点小智慧还想学狼?”
夏心悠一听就恼怒了,不过就是装装睡,假假寐嘛?干嘛说她是狼啊!?会说几句小诗就了不起啊?
猛地从被子里跳起,白了他一眼,“少在这里吟诗作对了,你才是狼,你的心比狼还坏!”
华闫峰望着她皱起的小脸,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承认了吧。”
“不要脸!承认自己是狼……”
夏心悠望着他冷峻的面孔,刀刻般的五官,深邃的眼眸贼溜溜地不停打量着自己,心跳又加速起来了。
华闫峰大手一把捞住她的细腰,下颌抵着她的头顶,温柔地开口,“既然是狼就要做狼应该做的事情。”
“啊!?”夏心悠半瞠着小嘴儿,却没有推开他。忽然觉得被他抱着的时候也挺舒服的,虽然脑海里还是会胡思乱想关于他和夏思仪的关系,自己和夏思仪又是什么关系……
“昨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华闫峰忽然低低地说道,大手用力地攥紧她的腰,俯下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头顶。
夏心悠愣了愣,随即想明白他所指何事,想起他残留在办公桌上的“遗言”,嘿嘿欢笑两声,装傻似的沉默带过。
“我都放过你了,你想要怎么报答我?”华闫峰松开手,扶起她透明白皙的下脸蛋,眼眸深邃地望着她。
夏心悠身子怔了怔,努努嘴,“还要我报答你?小气鬼!堂堂华氏总裁要什么有什么,干嘛还要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报答你?”
“你弱不禁风?你小女子?”华闫峰扶着额头,嘴角牵扯出上扬的弧度。
“不是吗!?”夏心悠望着他眼底的不屑,瞬间就来气。无奈面对身材粗壮的敌人时,咱不能动手,只能动眼,于是狠狠地白了他几眼。
“行行行,你弱你小……你弱小到对我下毒……”华闫峰一双幽远深邃的眼眸直视着夏心悠的眼睛。
夏心悠皱皱鼻子,不安地撇撇嘴,“你……你刚刚不是说不和我计较吗?”
“我确实是不和你计较。”华闫峰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严肃地开口,“不过下不为例。你知道我的死穴,也不能这样残害我啊?万一我要是没有带药,当场就猝死了,怎么办?我死了倒也没有什么,要是你因为我的死而悔恨一生,那可怎么办?……”
夏心悠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感觉鼻子酸酸的,他到现在还是在为她着想,字里行间一点都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怕她害人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后半生也搭进去。
“我可不想你因为我的死而内疚一辈子,关键还要因此思念我一辈子。你年纪还这么小,怎么懂得这些呢?下次不许胡闹了。你以前怎么捣乱我都很少说你的,可是这种害人的事情以后就别做了。害我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要是害了别人,别人肯定会对你报复,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华闫峰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又带着命令地说道。
夏心悠喉咙微微哽了哽,撅起小嘴,打断那些让她感动的话,故意绕开绕回刚开始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会思念你一辈子,自恋狂……”
“这还用说吗?我是谁啊?我要是死了,你肯定得每天每夜思念我。”华闫峰眼角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淡淡地开口。
夏心悠无语了,窝在他怀里,彻底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在心里谩骂着他腹黑无耻加不要脸,眼眸慢慢地又眯起来了。
“那个啥……都说一天之计在于晨!”华闫峰若有似无地开口,望了望怀里的小女人。
夏心悠听着他的话,觉得莫名其妙,低低地“嗯”了一声,继续眯眸。
“早晨是一个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华闫峰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视线落在了她早已暴露春光的胸口上。
“哦。”夏心悠有一句每一句地搭话,没怎么仔细听,昨晚似乎还没有睡够,这回还是有点累。
“丫头,你既然都自愿爬上了我的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华闫峰额头青筋凸起,还有一个钟的时间,他必须抓紧,熟睡了一个晚上之后,身体的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啥!?”夏心悠听着他说这话有点儿不对劲,抬起眼眸,对上了一双布满了欲火的双眸,狼狈地垂下头,看到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赶紧地捂住。
却被华闫峰一把握住,轻而易举地撇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别遮了,害羞什么?做了坏事总得付出点代价不是?”
夏心悠瞪了他一眼,两只小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挽救不了胸前的一片灿烂旖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那双魔爪,熟练地探入,握紧,蹂躏,画圈圈……
口中的嘤咛声情不自禁地溢出喉咙,是绝对真实的反应。
夏心悠羞赧地闭起眼眸,不想看他欺负自己的模样,感觉却越发地强烈,心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后背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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