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老爷做主,昨天是他家三管家亲自来我家请的我夫君,说说到怡红院喝酒。还望老爷明察!”那女子以头顿地,哭喊道。
“碰”惊堂木被狠狠的砸在案上。“肃静”县尹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
“崩,崩,崩,崩,崩”站立在堂前的衙役,将水火棍在地上跺的老响,嘴里高唱着“威---武---!”
“来人,去拿苟家三管家,和怡红院的老鸨前来问话。”又被扔下一根签牌。
没过多久那管家,和老鸨都被叫来,他们都表示支持苟员外的话,一个说没去张家,一个说没见过张员外。
“硁硁!”县尹先是亲亲嗓子,说道“现已查明,张家员外躲避债主外出。限张家五天内搬出庄园,偿还借款。张夫人犯诬告罪,本应收押,但本官念其乃妇人,不明内情,不追究诬告之罪,但必须予以惩处,以儆效尤。来人呐!”又是一根签牌被扔出,“拖下去,掌嘴二十!”
“老爷,冤枉啊!”接着就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后堂,“表哥,这下你凭空夺得张家财产,已经是这高邮首富了!弟在这里恭祝表哥了”说话的悍然是那县尹。
“呵呵,表弟啊!你放心,你的那份少不了,而且家族还会继续高升,最好是坐上那高邮府尹的宝座。但为了保持隐秘,咱两家的关系不宜让太多人知晓。以获得最大效果。哈哈到那时,我是这江南财神,你是这江南官吏之首,咱们就霸占偌大的富贵了!哈哈,哈哈“一阵舒心的笑声。
那县尹也忙跟着说“还要表哥费心了。”接着也笑起来。
中午,被打的走了形的张夫人回到家中,老管家忙战战巍巍的迎接上来。连声问这么了。
被告知实情的管家以手顿胸,哭泣到“这是圈套啊!夫人,这是苟家和县尹的圈套啊!只怕老爷已经遭遇不测了!哎!”
“老管家,现在可怎么才好?”夫人忍者脸颊的疼痛,问到。
老管家,将手中的拐杖驻在地上。沉思良久“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可是,这样风险太大,只怕”
“什么风险能比现在更糟糕,管家快说!”不等老管家说完,张夫人就接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