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去赵家坟茔寻找证据。
沈阳泽身形一抖,用力地抓住了陆洛汐的手。
陆洛汐默默地回握住他的手。
“大夫,您说,该怎么救他?还有多少时间?”
白胡子老头从他的药箱中拿出纸笔,唰唰唰地写了一溜单子递给沈阳泽。
“其实,药方中大多药材并不难买,只这一味有些难寻罢了。”
陆洛汐和沈阳泽盯着大夫手指着的那处,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南浔使者。
两人都是一懵,乍然间觉得摸不着头脑。
“大夫,这南浔使者?是什么东西?”
“南浔使者,其实就是南疆的一种草药,与养莲毒的石莲恰好相克。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就是南疆上供的贡品之一。
但据我所知,每年仅上供一只且都在大内国库里,所以我说难寻。”
陆洛汐放下心来。
“原来如此,这个您不用担心,您只说我朋友还能等我们多久?”
“不过一周而已。你们要抓紧时间啊。”
“好,大夫不如您就在我府里住上一周,等东西到了您直接施救就好。”
陆洛汐边说边示意纳兰收拾房间,根本不给老头拒绝的机会。
他摇了摇头,也没反驳,医者父母心嘛。
“另外,他还烧着,估计现在也喂不进去药,我可以施针使他退烧,兴许烧退了还能醒来一时半刻的。”
陆洛汐觉得这个大夫医术果然了得,当下佩服得不得了。
能退烧自然是好的,只要命还在,现下能不能醒倒不那么重要了。
陆洛汐拉着沈阳泽郑重地向大夫鞠了个躬。
“谢谢大夫,如果您能治好他,我保证此生将以礼相待。”
沈阳泽甚至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呈在老头面前。
“大夫,我沈泽以此立誓,若您能救下此人,我将尊您为师,侍您终老!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白胡子老头看这两人如此严肃,连忙将人扶起。
“实在不必如此,我是大夫,治病救人乃是我的天职。
再说了,能不能救得活还得看你们能否找到南浔使者呢。
我可受不了你们如此大礼啊。就冲你们对兄弟的这份情谊,你们放心,我必然尽全力救治他。
好了,快起来出去吧,你们再拖下去这位小兄弟可就要烧坏了。”
二人一听,不再坚持,就要带着纳兰出门去。
“诶诶,这位姑娘可以留下来。”
纳兰十分惊喜。指着自己。
“我吗?好的。”
陆洛汐想着有个人伺候也好没再多说什么。
陆洛汐和沈阳泽两人手牵手站在门外静静等待。
沈阳泽屏退门外站着的侍卫侍女们,轻轻地将陆洛汐揽在怀中。
“阿汐,汐汐,你怕吗?”
“阿泽,我不怕。”
陆洛汐两手交握在沈阳泽的腰背处,掌心贴着他的身体,有源源不断的温热传输。
“阿泽,你也不怕。”
沈阳泽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又放松下来。
“嗯,我也不怕。”
“咳咳…水,我要喝水……”
屋里有灵鸣的声音传来。
陆洛汐和沈阳泽二人惊喜不已,真的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