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在一瞬间闪过一件事情,那事情似乎极为重要,可是她并没有抓住,也没有想起来。
“不是一伙人,是各方人马,各国众人、诸多势力。来的人太多,导致他们具体是被谁杀死的,也不得而知了。”
牧和岑说这话的时候挑了挑眉,神情里还隐隐藏着几分不屑。
蓝韫宜听着,眨了眨眼睛。
“他们是为何被追杀的呢?身上可是藏着什么宝贝?”蓝韫宜又问。
她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才隐隐想起来刚刚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消息到底是什么。
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前世的某一段时间,也有许多的人马,在秘密的搜查一件事情,像是要找什么人,又像是在找什么宝贝。
“我不知道,若是我知道,定要将那宝贝抢来,占为己有了。”牧和岑你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抵着下巴,对着蓝韫宜似笑非笑。
蓝韫宜看着他的表情,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后挪了挪,总觉得他说话意味深长,人看着也是邪气的很。
她刚刚对牧和岑说的都是些客套话,晏引霄要查这个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他看着就神神秘秘,来路不明。
等她还会去,势必要去问问,晏引霄到底查的怎么样了。
蓝韫宜想到这里,最后还是留下了那些银子,起身告辞了。
牧和岑坐在榻子上,看着蓝韫宜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眼眸晦暗的拿起了蓝韫宜放在桌子上的两个荷包。
他将荷包里的银子悉数倒出,随即将空荡荡的荷包放在手里缓缓收紧。
“拙夫是吗?小韫宜,谁是你的拙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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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又老神医的药,她右臂的伤口恢复的神速,可竹青还未等右臂的伤口好,便日日的在院子里用左臂练剑。
蓝韫宜日日坐在石凳上看着她练剑,眼见她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出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蓝韫宜也知道,竹青的心里自然是有恨的。
直到一日,竹青用左手行云如流水的在她面前练好了一套剑法,蓝韫宜才腾地一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主子,你已经忍得够久了,我也是。”
蓝韫宜抬头看着她,竹青的眼神里有着的是坚韧和笃定,眼眸深处还闪烁着幽幽的光芒。
“既然我们都忍了那么久,时候到了,便无需再忍。竹青,今晚等我?”蓝韫宜低声问道。
“好!就今晚。”竹青重重点头。
远处的余英一下子就看见两人在这里神神秘秘的打着哑谜。
她快步走到蓝韫宜的身边,胳膊一勾,便勾住了蓝韫宜的脖颈。
“你们今晚要出去干什么好事情?是打算去找男人吗?”
“也带带我!”
余英的眼珠子放出了璀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