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礼只有晚辈对前辈或长辈级人物才施行的,可李真才二十来岁,而福伯都有六十多岁,怎么可能行这样的大礼呢
大家惊异福伯举动之余,一致认为他被江海容的病给急得脑子出了问题。
他们都不知道福伯的心情,要知道他待江海容如亲生孙女,从小看着长大。
他平生孤苦一人,只有江家这些人对他好,所以他当江家人如亲人一样对待。
“多谢福伯相信我,同时我也受不你这份大礼。”李真说着也还了一个大揖礼给福伯,之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拿起江海容那不断微颤的右手,仔细搭起脉探查起来。
“嗤,果然是外行,病人都成了这样子,还需要搭脉吗?我看这小子八成是个骗子。”罗大权瞧着李真一副老郎中的样子,脸上不由冷笑一声,低声对小毛说道。
按理说这种心脏病都是要靠外科手术才能解决问题,可是李真居然用中医内科方式进行诊断,这岂不滑天大之大稽吗。
李真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乱说话,我在诊脉时需要安静,不然,我感应不到病人的病因在何处。”说着轻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罗大权。
听了李真这话,罗大权差点要笑出声来。
尼玛的,还要感应,你以为你是电子设备啊,靠磁场来感应。
这都被老子诊出是心肌梗塞,还感应什么呢,照你这速度,那患者的病情越来越只有严重的,搞不好还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期。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得起。
当下他直接对福伯说:“福伯,这样子不行,绝对会延误宝贵的治疗期。”
“没关系,我已另派人去叫医生了,这边就让李真来做初步的治疗吧。”福伯对李真有信心,因为他看得出李真出手,就如同一位行医多年的老中医,脸上充满了自信主。
不知为什么,他此刻心中非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样。
忽然,福伯发现了一件怪事,因为李真头顶上开始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烟,若不是眼力极好的人,万难看得清楚。
并且,这一丝白烟越来越清晰可见,如同一根香的烟气一样,飘飘渺渺,极是神秘。
不但福伯看见,其他人也看见了,连满脸讥讽之意的罗大权也看见,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
大家在惊讶之余,更加欣慰,他们发现江海容仿佛没那么挣扎得厉害了,呼吸也渐渐平稳,虽然紧闭着双眼,但脸色没有先前那么惨白吓人。
“难道这是上古时期的真元渡海治疗法?”福伯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