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季富贵也从车里出来了,打着酒嗝,冲着李真喝道:“臭小子,老子在开除你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叫你不能在咱们学校附近做事,你怎么不听,还惹得咱们张校长生气,快走吧,否则老子会叫人教训你。”他一想起自已的女人王艳与李真在仓库办公室的苟且事情,就心里一阵恼火,恨不得要上去扇李真几个耳光才解恨。
季富贵与张国良两人根本就没见过李真的真实本事,只晓得他还是个厨房小杂工,所以在酒兴激荡情怀之下,仍然盛气凌人得很,仿佛他们两人随便哪个人只要伸手就可轻轻捏死李真。
“两位老板,要不这样,你看,我这儿是卖壮阳药汤与丰胸药汤,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报个名,填些资料,到时我可以给你们每个人搞一个名额,可打九五折的。这药很管用,到时候你们肯定会派上用场。你们就行行好吧,别赶我走,让我为你们服务吧。”李真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说着。
“嘿嘿,张校长,这家伙他在嘲笑我们阳萎,要吃他的壮阳药,这家伙真可恶啊,竟敢转弯抹角骂我们。”季富贵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忙向张校长告状。不过,他确实有些轻微的阳萎,所以老是喂不饱王艳,导致她要红杏出墙。
张校长听了更加怒不可遏,那晚,就是因为被李真说他阳萎而让黄雅晴瞧他不起,此时更加不说话,伸脚去踢李真的摊位,却被李真眼明手快地把布块拿开。
张校长一脚踢空,更加恼羞成怒,大步踏进,朝李真身上猛踢过来。心里想,就是这家伙从中作崇,才让他现在与黄雅晴的关系很紧张,几乎濒临破裂。
哪知李真轻轻一推,将张国良推到季富贵身上,两人都喝不少的酒,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这一撞过来,顿时都站立不稳,峡两人摔作一团。
张国良脸孔朝地摔得鼻青脸肿,痛得呲牙裂嘴,大叫道:“保安,保安快来,这里打人啦。”
保安亭里面,小六子瞧着这一幕,不由苦着脸,对手下几个保安长叹道:“你们看看,这怎么办呢,咱们李哥居然连张校长都敢打。这两边我都得罪不起,你们说,要我如何去劝架啊。”
一保安建议说道:“咱们去还是要去,只是将张校长扶起来,保护好,别让李哥再打他,要不然,张校长事后肯定会说我们护主不力,说不定会炒了我们的鱿鱼。”
“是啊,六哥,咱们快去,你看张校长都在鬼哭狼嚎的,肯定受了伤。”另一保安道。
“好吧,你们先去,我去撒泡尿就来。”小六子立即跑到卫生间里面不出来了。
那保安低声笑骂道:“就这小子猴精猴精,要我们去做坏人,他等会去做好人,好处他一个得着。”
于是两个保安急忙朝校门口奔去。
张国良挣扎着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指着李真,对两保安说道:“你们去,给我把他抓起来,敢打我,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真将地摊布块拿到一边,很抱歉地说道:“张校长,季老板,对不起,我没想到轻轻一推,就把你们推倒了。其实,我是一片好心劝你们多吃点壮阳药。这大家都看到了,我只是轻轻地一推,就把你们推倒,所以你们两人的身体已经很差了,我估计你们有夜尿多肾虚腰酸腿软的症状,或许还有轻微的阳萎与早泄,我建议你们再也不能纵欲,否则会让身体变得更差。”
李真絮絮叨叨地一大堆,听得张国良火星直爆,鼻孔出烟。
他堂堂一位名校副校长,位高权重,居然在自已校门口被一个摆地摊的小子给戏弄得如猴子一样儿狼狈不堪。
这口恶气如何咽得下去啊。
“我们一起上,保安们,你们也一起上,打死这个小比崽子。”
张国良一把扯起季富贵,叫上两名战战惊惊的保安,同时向李真扑去。他们要将李真这个家伙撕碎。
正在这时,忽地一个中气十足的大喝声传来:“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