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李真的真气护体与银针封穴,才让他感到伤势没那么疼痛。
“爸,我来了。你这是怎么了。”陈进走到后面,第一眼看到年老的父亲,不由一喜,随后看到父亲身上的鲜血,又是一惊。
“没事,出了一点血,倒是你,怎么没有部队里执行任务,是不是又偷着回来了。”老陈突然看见儿子,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接着又严厉地问道。
“没有,我是请假回来的。”陈进目光闪烁,似乎不敢看父亲,支支吾吾地说道。
又问:“爸,你这是怎么啦,这不象是摔的啊,这是打的伤势啊?”他捋开父亲的裤脚,便看到血肉模糊的小腿,上面胡乱插着几根银针,登时又惊又怒。
他起身瞪着眼扫视着李真等人,喝问道:“是谁打的我爸,快给我站出来。”
他气急相交,不知不觉动用了真气,浑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仿佛只要知道凶手在这里,就会毫不客气地拳脚相加,以泄心头之恨。
“打你爸的凶手跑了,眼下我们在等救护车过来。你父亲没多少大碍,只是伤了骨头,内腑并没有受伤,刚才我用银针帮他止了血,护住心脉,这一下子是没有问题的。”李真淡然说道。
“陈进,你给我安静点。”老陈喝道,咳了一下,又对李真笑道:“李真,真是谢谢你帮我止了血。瞧你这一身白大褂,还真像个医生啊”
“老陈啊,你还别说,我现在就是医生,是校医务室的医生。这次是我不好,没能好好照顾我,让你被人打了。不过你放心,你这个仇,我报定了。”李真神色凝重地说道。
“李真,请你告诉你,凶手是谁,叫什么名字?”陈进是个急性子,不等他父亲说话,立即问着李真。
不过也难怪他气愤,这几年没回来,一回来居然看到父亲被人打伤了,这换成任何人,也不会心平气和地讲话。
“凶手叫王超,不过他已经跑路了,你放心,我有办法找到他。”李真安慰道。
正说着,来了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大家七手八脚将老陈抬到担架上,随同一起出了食堂,上了救护车,陈进则寸步不离父亲身边。
李真安排田小婉一个人守在校医务室,自已则开着面包车也跟着救护车去了市中心医院。
当然,他还要季小安带着钱一起去医院,毕竟,老陈这也算工伤,不可能自已垫钱治病。
一进医院,大家七手八脚的将老陈送到急症室。
李真拿出刚才他用内透视看出来的结果递给医生,道:“你们不要看了,我刚才已看过了,这里是他伤势松检查结果,你们可以直接动手术吧。”
一名带着眼镜的中年医生扫了一下李真手上的本子,不屑地说道:“你谁啊,干嘛的,告诉你,病人必须经过CT彩超检查,才能确诊伤势的轻重与骨折的精准位置。你这写的啥,以为是开药方啊,出了事你能负责吗?还有,我实话告诉你们,今天动手术的人员已满,最迟要明天才能动手术,如果有意外的话,还有可能要到后天才能动手术,所以你们快点去办住院手续吧,迟了,恐怕都没有病床了。”
说着,这名医生还用那种鄙视的眼光瞧着陈进与李真两人,只因为他这身打扮实在太寒酸了,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
至于李真,还是那一套中式服装,不过因为刚才有些忙乱,身上也搞得脏兮兮的,不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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