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爷,牛头镇就是小小的一个镇子,微臣和张知府,日日殚精竭虑,为国效力,夙兴夜寐处理公务,金家贩童豢童一事办的隐秘,且牛头镇地处偏远,人迹罕至,微臣等也被蒙在鼓里,从未和金家打过交道,更没有收下过金家送的一分钱。”
“哦!”摄政王薄唇轻启,笑的清冷又邪魅,骨子里的不怒自威,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两位爱卿言外之意,是本王冤枉你们了?”
“不敢。”
“微臣不敢,王爷您言重了。”
张知府和赵总督玩命似地磕头,他们可不敢怪罪摄政王殿下。
人生很短,他们没活够,不想走捷径。
摄政王眼尾上挑,欣赏着号称“夙兴夜寐处理公务”的张知府和赵总督,若两人正如他们自己所言,当个本本分分的好官,他今天也不至于摆出这么大的阵仗。
砰!
喜怒不定的摄政王殿下,上一秒还是面颊含笑,下一瞬,面色骤变,骨节分明的大掌拍案而起,震的张知府和赵总督心肝乱颤,高堂之上,颀长的身影高大伟岸,贵气十足的雄厚嗓音,冷声质问道:“你们没拿金家的钱?好啊,本王今天不和你们谈钱,只问问你们,金家派人从外地拐来的男童女童,是不是到了年纪,就被送到你们两个老畜生床上。”
“没有,王爷,微臣没有。”
“血口喷人,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请王爷明鉴。”
张知府和赵总督哭的涕泗横流,伸长手臂,五体投地,一个劲儿地对着摄政王殿下叩拜,嘴巴里喊着冤枉冤枉。
恨不得天上飘下来几片雪花,能证明他们的清白。
是不是真的冤枉,在摄政王来之前,县令已经查清楚了。
“张知府,赵总督,听你们府上的下人说,没过几日,你们的府上就会被送出来几个断气的孩童。特别是赵总督,年纪一大把,不爱美人,专爱稚嫩幼童,还是未成人的男童。”摄政王殿下的质问,让两人不寒而栗,险些吓尿裤子。
他们俩那点子见不得光的癖好,完全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上行下效,为了讨好他们,只要有人给他们当狗腿子,帮他们从外面挑选好身子干净的幼童,送回牛头镇外的村子里养着,教他们规矩和如何伺候男人,取悦男人,等过了十二岁,就要被当做礼物,在每月的吉日,按时从后门送到两人府上。。
两人位高权重,在这个边陲小地方,天高皇帝远,以为可以只手遮天,白日里,穿着官服,人模狗样地混迹于各大名贵场所,张口闭口就是朝政社稷大事,道貌岸然,等到了晚上,回到家里,脱下官服,化身万恶的豺狼虎豹,金家为他们准备好的男童女童,就是他们征服发泄的对象。
孩童年纪小,身子发育不完全,经不起他们的折腾,所以,金家定期会送去很多个,最荒淫无度的时候,赵总督一晚上就能玩死一大半。
玩腻了,觉得不过瘾,两人就换着玩,谁也不嫌弃谁,月黑风高夜,将那缺德昧良心的事,做到极致。
新县令上任后,两人试图威逼利诱,拉着新来的青年县令,一同上他们的贼船。
金老爷就是他们抛出去的诱饵,然而,金老爷带着重礼登门,县令不仅没见,反而大加训斥金老爷居心不良。
这个从京城来的青年县令,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暗中恨得牙根痒痒,但有所忌惮,不敢贸然出手。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怕走漏风声,让金老爷暂时不要送孩童过去。
那些拐卖孩子的汉子们,被告知老实待着。
然而,对他们来说,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一日两日还能熬,吃老本活着。
但天长日久,没有进项,对于他们这些花钱大手大脚的汉子来说,喝吃打牌抽大烟玩女人,那样都是烧钱的无底洞!
最后,实在是穷的过不下去了,兜比脸干净,酒瘾色瘾上头,就想到了自己谋生的出路。
如果不是民妇吴翠翠机缘巧合下,在集市上遇到金家的爪牙挑衅,不知道还有多少孩童,要遭他们二人的摧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