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扭头看了一眼秦枫,说:“哦,曈曈去白飞飞那住去了,咱们回哪?”
秦枫说:“曈曈都不在家了,当然去你那了,走吧,我不开车了,坐你车。”
安铁带着秦枫上车以后,秦枫坐在副驾驶上,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句话也没说,看着车窗外面。
安铁扭头看看秦枫,说:“怎么了?想什么呢?”
秦枫看了一眼安铁:“没事,喝得有点晕。”
安铁转过头看着前面的方向,也没说话,过了一会,秦枫对安铁说:“你去贵州的情况也没怎么和我说,曈曈家里到底什么情况啊?她父亲真的死了?没有别的亲人吗?”
安铁顿了一下,心里又想起曈曈在她父亲的坟前哭得肝肠寸断的场景,安铁皱着眉头说:“你这话问的,那还有假吗?曈曈父亲的坟我都带她祭拜过了,曈曈家里现在是一个亲人都没有了,那个后妈,连个陌生人都不如,弄不好还是个麻烦。再说,曈曈在大连呆习惯了,在那里生活根本就不能适应了。”
秦枫看看安铁,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曈曈的那个后妈,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啊,至于那么糟糕嘛?现在还有后妈虐待这一说呀?!”
安铁道:“别提她那后妈,整个是一个泼妇,打死我也不能把曈曈交给她!”
秦枫说:“你看你,我又没说让你把曈曈交给她,你急什么呀?好像我是那个泼妇一样,算了,我不去你那了,我回家。”
这些天来,安铁感觉好像有点委屈了秦枫,好多事情的发展似乎都不是秦枫希望的发展方向,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安铁感觉倒是不错,似乎一切都在向预料的好的方向走。于是,把手放到秦枫腿上,说:“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想起曈曈的后妈就烦嘛,你不知道以前曈曈在贵州的时候,她那个后妈真的虐待她。”
秦枫说:“什么?曈曈的后妈虐待曈曈?!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安铁说:“以前曈曈也没怎么提,有一次曈曈说的时候又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我没怎么相信,可我去贵州见到她那个后妈觉得曈曈说的一点也不假,那个女人确实挺劣质的。”
秦枫想了想说:“我还真不知道她后妈是这样的人,曈曈也怪可怜的,对了,寄宿学校你联系好了吗?”
安铁道:“看了几家,都不是很理想,我再找找吧,你也帮我留意一下。”
安铁带着秦枫回到家以后,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了,两个人虽然一个多星期没办事,可似乎都有点性趣缺缺,安铁最主要的感觉是累,从回来就一直没闲着,脑袋的神经也一直绷着,今晚安铁睡得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早晨的时候,沉睡中的安铁被一只温暖柔滑的手从深度睡眠中拉出来,安铁感觉自己的小弟弟开始膨胀起来,那只手有节奏地在自己身上缓缓游移着,每掠过一处,安铁的身上就有种酥麻的感觉。
安铁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安铁把床头灯打开,看见秦枫正满面春色地看着自己,安铁嗓音沙哑地说:“操!你做春梦了?”
秦枫翻身趴在安铁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着安铁说:“讨厌!人家一个多星期没那个了,你还说风凉话。”
安铁笑道:“你那不是有人造的吗?没用?我不信,嘿嘿。”
秦枫妩媚地看着安铁说:“你怎么知道我用了,你有千里眼啊?我还怀疑你在外面偷腥呢,说!贵州的女人是不是很骚啊?哈哈。”秦枫加重的手的力度,安铁感觉自己的小弟弟跳了一下。
安铁猛地把秦枫压在身子底下,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秦枫呻吟了一声,在安铁身下扭动着,安铁说:“贵州女人都没你骚,说说,这两天是不是又欠抽了?”
秦枫淫荡地笑笑,说:“是啊,爷儿,就欠你抽我了,抽吧,使劲点!”
安铁加快了动作,两手抓着秦枫的**,秦枫兴奋地大叫起来,身体极力配合着安铁的动作,安铁感觉秦枫的洞穴里温暖而潮湿,有种**的声音从两个人的交合处传进安铁的耳朵,安铁身体里那种即将释放的**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等安铁放出来以后,躺到一边,一种空虚的感觉弥漫在全身。
这时,天已经亮了,窗外传进来的鸟鸣让安铁脑袋有点发晕,秦枫把绵软的手臂搭在安铁的胸口上,丰腴的大腿缠绕着安铁,一边喘息一边说:“老公,你以后早晨别跑步,这运动量比跑步大,嘻嘻。”
秦枫说完,安铁才想起与曈曈每天早晨跑步的事情,安铁小声道:“嘘,你听到曈曈回来的声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