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我在报社,对了,问你个事,你跟王贵很熟吗?”
秦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怎么?你怀疑我跟他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秦枫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悦和慌张。
安铁:“你有点神经过敏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听人说王贵的公司问题挺多,你最好别跟他走的太近,如果他在你们那里做广告你也好好斟酌一下,别出什么问题。”
秦枫:“你听谁说的?我看你神经过敏吧,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即使做广告我也是按规矩来,我怕什么呀?”秦枫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安铁:“我只是提醒你少跟王贵这种人接触,没别的事,好吧,我先桂了,还有事,你忙。”
秦枫:“等等。”
安铁:“有事吗?”
秦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没,谢谢你啊,海军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有时间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安铁:“行,他现在在我那,情况挺不好的,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枫:“嗯,你也注意身体啊,我要去的话,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
安铁在报社呆到下午2点左右,正打算去天道公司看看的时候,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安铁拿出手机一看,是白飞飞。
只听电话里白飞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安铁,快!快回来,海军跑出去了。”
安铁赶紧问:“你没有跟着他吗?他去哪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叮当的金属碰撞声,白飞飞说:“我被海军锁在床上了,你先回来再说。”
安铁挂了电话,急匆匆地赶回家,安铁上楼以后,发现家里的房门大敞四开的,安铁赶紧冲进卧室,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白飞飞被锁在床头,额头上还破了一块皮,安铁赶紧把白飞飞的手拷打开,扶着白飞飞坐到床上。
“怎么回事?你这头怎么弄的,是海军打的吗?”
白飞飞看看安铁,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睛里转悠了一圈,缕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喘着气说:“别问了,咱们赶紧去找海军!”
安铁道:“我先给你擦点药吧,咱们也不知道他能去哪啊?对了,他身上有钱吗?”
白飞飞想了想.说:“没有,他光顾着往外跑,好像没带钱。”
就在这时,安铁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安铁接起来一听,是李海军的表弟打来的,李海军的表弟说李海军在他这里拿了钱就跑出去了,让安铁赶紧过来。
安铁听完电话,对白飞飞说:“你先在家呆着,我去找李海军的表弟,海军刚从他那走,估计能追得到。”
白飞飞皱着眉头说:“我也去,你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安铁犹豫了一下,说:“你这伤……”
白飞飞拉着安铁的手,着急地说:“哎呀,走吧,这点小伤没事,现在海军要是吸了,咱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安铁和白飞飞赶到李海军表弟那里,李海军的表弟二话没说,带着安铁和白飞飞就去了沙河口区一片低矮的平民区,看起来这片住宅区好像是要拆迁的样子,房子已经破旧不堪,胡同里污水横流的。这景象与大连花园一样的主干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海军的表弟带着两个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破旧的小活动房,看样子像流浪汉的临时居所似的,门上的铁皮脏兮兮的还挂满了铁锈。
在小破房的门口还蹲着一个好像是毒瘾发作的男人,这个男人看穿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本来干净的衣服由于蹲靠在脏兮兮的墙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男人的呻吟声和蹲在地上抓心抚肝的样子让安铁肯定这里就是一个毒品交易点。
李海军的表弟停在门口,对安铁道:“安哥,估计就是这里,我以前来过。”
安铁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谁啊?”
李海军的表弟说:“我们来找人。”
里面的人警觉地问:“妈的,跑这找什么人,滚!”
安铁心里一急,一脚就把那个铁皮门踹开,还没等安铁等人进去,蹲在门口的人就一头钻进屋,差点没把白飞飞撞个跟头,安铁赶紧揽着白飞飞的肩膀,然后冲了进去。
这时,李海军已经买到毒品,正在那旁若无人地拆纸包,安铁一个健步窜过去就把李海军手里的纸包打掉地上,拎着李海军的衣领吼道:“你不想戒了?啊?”说完,随手给了李海军一拳,李海军立刻躺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蹲在门口的男人从背后使劲推了安铁一把,像恶狗一样扑上李海军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颤抖着双手收集起来。
安铁气急败坏地使劲踹了那个男人一脚,那个男人一下子就仰躺在地上,安铁一看那个男人的面孔,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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