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嘿嘿笑着,用目光对老太太表示了感谢,然后悄悄看了瞳瞳一眼,瞳瞳的眼睛正看着窗外,装做关注着窗外的事情,实际上,这时候车里的人拥挤得目光根本穿不过人群的缝隙,窗子外面压根什么都看不到。
安铁很舒服地抱着瞳瞳,突然感觉手上温暖柔滑,原来,由于瞳瞳的牛仔裤腰比较低,此时薄春衫和牛仔裤之间的那一截雪白的小蛮腰已经很醒目地若隐若现,安铁的手不小心就摸进了瞳瞳的衣服里,整个手掌都覆盖在瞳瞳的腰上。
这时,安铁很明显地感觉到瞳瞳的身上僵硬了一下,接着,安铁看见瞳瞳的脖子上的皮肤开始慢慢变得嫣红起来。
安铁本来打算把手缩回来,一看瞳瞳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就继续把手放在瞳瞳的腰上,并不时小规模地装着不经意地动几下,瞳瞳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安铁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瞳瞳腰上的热量不断的沿着安铁的手掌传到安铁的身上,瞳瞳那纤细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宛若一片飘舞的柳枝,随着公交车的颠簸,在安铁的手掌上舞动,安铁的心竟然莫名其妙跳动起来,胸口有一股热量,正变得越来越强烈,慢慢地向着自己的全身发散开去。
安铁正发现心里有一个魔鬼正在蠢蠢欲动,仿佛正在寻找一个契机与瞳瞳做进一步的动作。
正在安铁为自己心里的龌龊想法而羞愧的时候,突然,车一颠簸,瞳瞳随着车的惯性往后一挫,她那饱满圆润、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就结结实实地坐在安铁的两腿之间,也是正正地坐在安铁的小弟弟之上。
随着车的颠簸,瞳瞳的小屁股在安铁的小弟弟上不断的颠动着,摩擦着。
安铁心里的那股热流刚才还在胸腔里回荡,这些一下子窜出胸腔,迅速经过小腹,在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像龙卷风一样蔓延着,而后又迅速汇集成一股力量,这股力量正好汇集在安铁的小弟弟上。
安铁眼睛一闭,心里有气无力地叹息了一声,放在瞳瞳腰上的手滑了下去,圈住了瞳瞳的腰,而,此时,安铁那不争气的小弟弟不分场合地硬帮帮地不屈不挠地抬起头来。
安铁的小弟弟不仅仅顽强地抬着头,也不断地颤抖着。
安铁明显感觉到瞳瞳的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安铁很明显地感觉瞳瞳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软了下来,如水一般,瘫倒在安铁的怀里。
此时的安铁似乎全身都冒着热气,炙烤得瞳瞳身上似乎也冒着热气,安铁的心头一热,胳膊悄悄使劲,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把下巴轻轻放在瞳瞳的肩膀上,和脖子上来回轻轻摩梭着,直到把瞳瞳的脖子摩梭得起了一片粉红的彩云。
此时,两个人似乎都有些心意相通,安铁闭着眼睛,紧紧抱着瞳瞳,下巴轻轻放在瞳瞳的脖子周围,而瞳瞳也紧紧靠在安铁的怀里,任凭安铁摆布。
安铁闭着眼睛,发现两腿之间的物件已经隔着衣服死硬地顶在瞳瞳的两片屁股之间,安铁似乎都能看见那里热气腾腾,仿佛那里有云蒸霞蔚的绝美的风景。
在喧嚣的公共汽车上,安铁闭着眼睛,仿佛能清楚地听到瞳瞳的心跳。
就在安铁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和瞳瞳身体和心灵的颤动时,突然感觉瞳瞳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起来,当安铁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个让安铁奇怪的女人。
安铁顿时就明白了,是这个女人使瞳瞳温软的身体起了变化。
这是一个看起来不胖,却又仿佛有些胖的女人。她穿着连衣裙,肚子微微有些鼓起,好像是个孕妇。
安铁当时就有点蒙了,如果是孕妇,安铁当然就应该起来给她让座,这是道德要求,没什么说的,必须的。
但,看上去她不像孕妇,孕妇哪有这么小的肚子的,那肚子只是微微隆起,虽然很明显,但她的肚子周围却很平,安铁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见过肚子这么个形状的孕妇。
她应该是胖,而不是怀孕,安铁在心里做判断,她要是胖,我凭什么跟她让座?在这个紧要关头,我要是给她让座,我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安铁的心里七上八下地翻腾着,她只是胖,不用给她让座,谁让她嘴馋贪吃,吃这么胖,跑到公共汽车上装孕妇,骗座位,我才不上当。
可是,她要是胖,别的地方怎么不胖,明明就是个孕妇嘛!安铁的眼睛又不断地对安铁的心强调着,要真是孕妇,我要是这么赖着不给人让座就太说不过去了,咱再怎么说,这点公共道德还是有的啊。
安铁就这么心里嘀咕着,看着眼前的孕妇,琢磨判断和反复推翻自己的想法大概进行了5分钟,期间,安铁的双手紧紧抱着瞳瞳,这5分钟,安铁仿佛过了5年,越来越难受。
这女人到底是胖还是怀孕,这是一个问题。
我让座不让座,放弃不放弃得来不易的与瞳瞳亲密接触的机会,这同样是一个十分急迫的问题。
而且,这还是一个判断自己品行与道德感的原则性的大问题。
就在安铁被这几个问题折磨得痛苦不堪,浑身僵硬苦不堪言的时候,瞳瞳突然转头轻轻地说:“下一站就到了,我们往车门那里走一走吧?”
瞳瞳的话音刚落,安铁如同一个囚犯遭到大赦,顿时浑身轻松起来,赶紧站起来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