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宛娘,这东西你下了毒吗?”进了陶家大厅,梁来福将银票用油布包着扔在了陶宛娘的面前。
“怎么,你这是求人的样子吗?”陶宛娘坐定,打量了梁来福夫妇。“还真是患难夫妻,得了赃银还一起分呢?”
“陶宛娘,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梁来福揪着胸口说道。
抱着孩子的乔妈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家小姐姑爷这幅样子,是陶宛娘的缘故。
“好啊,你这个女人好狠毒,把我们大小姐跟姑爷害成这幅模样,你赶紧给解药,否则我就报官了。”乔妈子恶狠狠地对着陶宛娘说道。
“报官啊,好啊,要不要我去啊?”陶宛娘嗤笑一声,让张良打来一盆水。紧接着,将那油布里的一百五十张银票都泡进了水里,水面上泛起了荧光。
梁来福跟张心兰震惊看着陶宛娘这泡水的银票,也知道两个人中毒肯定就是碰了这东西。
张心兰愤愤地撞向梁来福,怒斥道:“梁来福,你个蠢蛋,被人算计了还沾沾自喜,你害死我了!”
梁来福被撞了一个踉跄,陶宛娘让张良把小俏儿叫过来。
“我在这银票上放了腐骨之毒,原先想着你梁来福这么自私无情寡义之人,定不会把这便宜的来的钱拿出来给她,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分赃了。”陶宛娘嗤笑,“怎么办,就一颗解药,给谁呢?”
陶宛娘这话说完,梁来福跟张心兰就互看一眼,继而张心兰对着梁来福痛骂起来:“梁来福,你对得起我妈,你吃我的用我的,还害我如此,你就是死个十七八次都难消我心头只恨!”
“张心兰,你闭嘴,若非你守着你的嫁妆不放,我至于如此吗?”梁来福痛心说道。“陶宛娘,给我,解药给我,我是小俏儿的爹,你总不会想害死我被小俏儿记恨吧!”
一旁的乔妈子算是明白了,立马把孩子往一旁放下,上前就去护着张心兰了。
“姑爷,你可不能这么无情啊,要不是我家小姐,你还是个衙役呢!”乔妈心疼般扶住张心兰,“小姐啊,你可别吓老奴啊,陶宛娘,把解药给我们小姐,我们小姐又没惹你。”
小俏儿远远就看到争吵声了,再看到梁来福脸色狰狞模样,吓得都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小俏儿,不用怕,有我们在呢。”张良见状,立马安稳道。
“他……在干什么?”小俏儿颤抖着声音问道。
“哦,就是你爹绑架你向陶大姐要银子,一千五百两呢,陶大姐给了,就是在银票上洒了点毒药,梁来福拿回去之后跟他妻子分赃了,两个人都中毒了。”
小俏儿知道亲爹一定狮子大开口的,但听到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是惊呆了。停顿了几步,又快步走了上去。
“娘,你叫我。”小俏儿来到了陶宛娘的身边。
“俏儿,事情你知道了吗?”陶宛娘看着小俏儿问道,还没继续说,梁来福一把跪在了小俏儿的跟前。
“俏儿,爹,看爹,爹好痛,爹全身都在疼,让你娘把解药给我好不好,我是你亲爹啊!”
小俏儿吓了一大跳,这亲爹给女儿下跪,是要折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