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很快联想道了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幕,于是她凑下脸,向着只与自己隔着一条内裤的他的胯间,探出了舌尖……
“他妈干什么?!”性器的前端蓦地一热,一阵似电流穿越的酥麻感顷刻逼上小腹。褚画一刹惊骇地睁开了眼睛,本能似的爆了粗口,也本能似地一把推开了伏身自己两腿之间的玛丽莲。
“看见韩骁就是这么做的……可他现走了,以后总得有个为这么做……”跌地上的小女孩满腹委屈地哭了起来,一双湛蓝的大眼睛噙满晶莹泪水,呜呜咽咽地说,“褚画,玛丽莲做错了吗?呜呜……褚画,不要生玛丽莲的气……”
“不,没有生气……”满腔怒气为小女孩那令心碎的眼神消解无形,褚画本想伸手抱她却又蓦然而止,只摇了摇头说,“但是得答应,永远、永远不会再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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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警探休息室里耐心等候了好一会儿,不时朝窗外看去一眼:他的小妹妹和两个大男正花园里玩耍,同样花园里的老们都被这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夺去了目光,仿佛随着她一同笑闹就可以年轻个一轮似的。这个地方大得委实教啧叹,非常整洁且美丽,就连驿荡的风都弥满着一股清甜的草木之香,就连墙角旮旯的细枝末节都万分考究。
冬天休眠的花株随处可见,这儿是铃兰的天堂。
“请原谅,让久等了。”听见来推门而入的声音,伫立窗前的褚画回过了头。进门来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化了些淡妆,一头银发一丝不苟地盘于脑后,面孔上的褶皱就像梳齿那样齐整排列。体态不过分松懈丰腴,又不过分嶙峋骨瘦,那玲珑曼妙的腰肢和娟细纤长的脖子都十分匹衬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藏青色缎面旗袍。
褚画原还心事重重,可一看见眼前的妇立刻将一切抛诸脑后。这个看上去饱经风霜的女,居然还葆有一个美那令一见倾心的风韵,恰似一朵百合摇曳生姿。
她是鹿树疗养院的负责,他听别叫她“梅夫”。
“请原谅,”对眼前的年轻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老妇说,“年纪太大的难免行动不便。”
“年纪大?”褚画眯起了勾极了的月牙眼,摆出一副乖巧又可的笑脸,“可您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岁。”
“这样的褒奖可不算高明,瞧瞧的褶子和老斑,”以个优雅的姿态坐了下,梅夫笑出一声,“七十六岁了。”
一番客套之后,年轻警探表明来意,“的一个朋友,他曾这里接受过一段时期的精神病治疗,因为某些不方便阐明的原因,得了解他这里接受治疗的情况……”
“如一路所见,这儿现只有行动不能自理的老年。那些精神病们的资料早些年付之于一场大火,什么都不曾剩下了。”顿了顿,她说,“来晚了。”
“这样?”褚画不免有些失望,稍一思索又问,“曾经是这家精神病院的工作员吗?”
老妇点了点头,“曾是这家精神病院的护士长,职务虽然不高,但因为是院长的姑妈,大伙儿对还算尊敬。”
年轻警探的眼睛里泛出了光亮,“这么说,或许会对一些病有印象了?”
“这里曾经有一万个病。”梅夫又露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否定之意非常明显。
“也许告诉他的名字会有印象?”褚画仍不肯死心,“他叫康泊,因精神分裂而杀获罪,入院的时候才十六岁。”
那张优雅平静堪比封冻的脸庞开始消融,老妇抬起了眼睛,直视打量这个年轻,不避不退的目光如同水流漫溢。良久的缄默不语后,她才慢慢开口,“是说……康泊?”
褚画急切地问,“记得他?”
“当然。将精神病院改建为老疗养院就是他的意思,他是这儿的出资。”
褚画决定开门见山,“叫褚画,是个警探,同时也是……也是康泊的朋友……”
“知道是谁,”语声温和地打断了这个年轻。短暂的怅然失神后,她的面容开始舒展,那种和煦如春的笑容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脸上,她说,“一直等。”
“他告诉过,会来?”
“是的,他早就告诉过,”梅夫站起了身,朝一脸茫然不解的警探先生露出朦胧一笑,“比想象的要早。”随后她走向门口,将手放置于门把上,回眸以目光邀请对方随自己同行,“想去他当时住的地方看一看吗?”
两个并肩慢行,干燥单调的白炽灯光追随他们的脚步,远离尘嚣的寂静教甘愿沦寞其中。
梅夫说,“那些像囚室一样的精神病房都接受了改建,但按照康泊的意思,唯独保留下了他曾居住的那一间。”
“难道说,为了等?”
褚画只是胡乱猜测地信口一问,没想到对方竟然微微笑着点头,“为了等。”
殊不知是真是假。
“听说,他是为了逃脱法律制裁,故意伪装成精神病患者,以期瞒天过海?”
“他入院的时候确实没有精神问题,但后来就不是了。他的病情每况愈下,他开始沉溺自己解构并重建的世界里,拒绝和任何说话。”老妇微微侧脸看了年轻警探一眼,继续说,“他是见过最漂亮的男孩,非常聪明,待也彬彬有礼。他告诉说,杀是一场意外,伪装成精神分裂症患者则是一念之差,他还告诉他后悔了,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宁肯坐上电椅以获得救赎。那时们谈了很多,谈到了他入院前那疯狂恣意的生活,也谈到了他谋杀的那个女。”
“有那个女的资料吗?”
梅夫又看了褚画一眼,随即挪开视线,摇了摇头,“很遗憾,没有。”
褚画还要问话之时,身旁的妇突然停驻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
他看见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没有透光的窗口。
作者有话要说:呼哧,真相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