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秋远大惊道:“此宝真的要离我而去了我吗?
原承天道:“此物原是玄武身上的一片碎甲,若是玄武重生,此甲自然要物归来原主了。前几日你也曾对我提起,曾梦见白虎玄武齐出,且近日有冲天杀气显于西土,想来便是白虎出世之兆,白虎既出,玄武亦不远矣。此甲标识之下,有剑文一道,此剑文的威力可是远胜标识的。故而此宝若去,你着实留之不得。“
姬秋远听罢此言,好似五雷轰顶一般,顿时丧魂落魄起来,他一身修为,约有大半是靠这件玄武甲,若是玄武甲弃他而去,太虚斗法又怎能取胜?
他在原承天面前顿首再拜,苦苦求道:“承天,此事唯你可以助我,只因此事若被老祖得知,必定另遣他人出战,此战我若不出,却不知置怜舞与何地了。“一时又急又痛,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原承天慌忙道:“秋远,你若再这般拜我,我可不敢管你了,你好生生的坐着,万事总有商量。“再次将姬秋远拉将起来。
他知道姬秋远对姬怜舞情深意重,更将此战视为出人头地唯一的机会,若是此战输了,如何有面目在姬氏立足,与怜舞的双修之盟更是不必再提了。
因此如何,这个忙一定是要帮的。
这也不难解释姬秋远为何要选诛天戟了,那枪皇虽是锐不可当,可姬秋远既担心失去玄武甲,自然只能选择诛天戟了,那诛天戟毕竟还是有三成守御之能的。
那姬秋远虽是坐起,却是痴痴呆呆,口中喃喃道:“原卿主,我姬秋远自身荣辱,半点也没放在心中,可此事关乎怜舞,秋远若不能胜,岂不有负怜舞一腔深情。若不能与怜舞结此盟好,那秋远倒不如死了的好。“
原承天道:“此宝有剑文之印加持,着实难破,秋远且容我思来,好在斗法是在三日之后,倒也有些时间。”
姬秋远道:“此事无论成败,秋远皆是感‘激’不尽。“
他不敢再拜,便向原承天深深一揖,原想留在这静室之中,静候原承天想出破解之策,可又怎敢打扰原承天清思,只好一步懒似离开静室了。
原承天此刻早就神游物外,竟连姬秋远离去也不知晓。就这般苦思片刻,忽地睁开眼睛时,不想室外已是天光大亮,原来只是稍稍动念,就是一夜了。
那剑文之道最繁复艰深不过,原承天为修剑文,足足‘花’了三十年时间,如今这短短三日,又怎么能够?别看是‘花’了一夜时间,也就推敲出数字而已。
这也是因原承天仍有三成剑文不曾明悟之故,否则也不会如此痛苦了,但此事除了自己,实难借手他人,也许仙族老祖之中,或有人识得剑文,可此事又能对谁提起?
当下只能咬一咬牙,再度沉浸于剑文之中,等睁开眼睛时,竟然又是一日,可原承天所获得的成果,也不过三五字罢了。
那道剑文之印,乃是二十字,如今连一半也未能推敲出来,且这剑文之印越到最后,越是复杂艰深,眼瞧着这时间肯定是不够了。
那时间过得匆匆,转眼间又是天光大亮,却已是太虚斗法之日,今日共有三战,是为林杨,元慕,姬叶。好在姬秋远这一战,排在最后,而原承天离最终破解剑文之印,还剩下四字。那时间瞧来已是急迫之极。
此时姬老祖一声令下,诸修便离了姬驿,赶赴金光之上的斗场,姬秋远跟在诸修身后,一直默默无言,更不敢去瞧原承天了。
在斗场之中时,那姬秋远自是魂不守舍,让姬‘春’山等人大为惊讶,那姬秋远向来沉稳,怎的今日却有怯战之意?
不一刻场中就斗起法来,原承天怎有心思去瞧,不想那第一场斗法胜负分得极快,杨氏太虚修士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几乎就在数息之间,就将林氏太虚击败了。
第二场乃是元慕之战,元氏出战修士便是元华商了。
原承天只当这场斗法,或会多持续一段时间,哪知元氏的实力,在此战中却显‘露’无疑,元华商也只是用了盏茶,就将慕氏太虚完全压制。
姬秋远这时忍不住将目光向原承天一扫,那目中已是深深的绝望。
(家中装修到了最惨烈的时刻,非常报歉。今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