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蓝隽?”来人是伊莲,一双媚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蓝隽。
看到突然冒出的陌生女子,蓝隽忽觉诧异,又听她呼唤自己的名字,更是狐疑不已,“你是谁?找我有事?”
“我希望你放开雪柔姐,成全她和诺斯,也就是云赫!”伊莲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
蓝隽心头霎时大大震了一下,她叫Jessica为雪柔姐?那她和Jessica有何关系?还有,诺斯?是云赫失忆后的名字吧?她也认识云赫?
“你是谁?”蓝隽忍不住又问。
“我叫伊莲,是诺斯的妻子,不过,很快就不是了,主要你愿意放弃雪柔姐,成全她和诺斯,我也会跟诺斯离婚!”伊莲还是无比认真和郑重。
蓝隽则已被震慑得难以置信。她是云赫的妻子?云赫几时结婚了?还有,她刚才说什么来的?她想撮合云赫与Jessica,她还叫自己也成全他们,这......哪有女人这样当妻子的?
不顾蓝隽的困惑,伊莲继续自顾地往下阐述,“雪柔姐和诺斯是真心相爱,是两情相悦,他们还生了一对儿子,所以他们应该在一起,应该相守相随到永远。而你,如果不爱雪柔姐,那么应该放开她;如果爱,也该成全她。”
蓝隽仍是一声不吭,停在伊莲脸上的炙热目光几乎没有转移过,那对炯炯发亮的黑眸已经布满了好奇,震惊和不信。
“就像我,我也很喜欢甚至很爱诺斯,但我清楚他不爱我,故我展现大方,主动放开他,让他跟雪柔姐重修于好。你也应该一样,雪柔姐不爱你,你这样耽误她,只会令三个人都痛苦,既然可以选择,你何不退出,起码可以让两个人快乐!”
“云赫才不可能给她幸福,她和云赫在一起的话,根本不会快乐和幸福!”蓝隽终于插话,神态和语气皆有点儿激愤。
“怎么不会!没有什么比真心相爱更幸福!还有,难道你以为雪柔姐跟你在一起才幸福?她根本不爱你,心不在你这,试问她要是和你在一起,又怎会快乐!”
“谁说她不爱我?她爱我,她只爱我,至于那个云赫,她才不会爱,她恨他,非常地恨他!”
“没听过有多恨就有多爱吗?或许雪柔姐曾经对诺斯痛恨入骨,可那些都是过去,她现在对他只有爱,她对他的爱又回来了,这些日子她和诺斯在一起,非常开心,非常快乐!”伊莲说着,蓦然掏出一个方形小物品,“你听听这段录音,听完之后,你就知道她有没有爱诺斯,你就清楚自己是不是应该退出成全他们才是正确和唯一的选择!”
瞪着静静躺在她掌中的蓝色小物件,蓝隽先是不动,沉吟片刻后,才伸手,迟疑地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发现是一只录音器,找到开关,他打开了录音。
一个熟悉的嗓音立刻传来,还有另一个男性嗓音,听内容可推出,是来自小雄!而他们的对话......
看着蓝隽越来越苍白的面容,身体还似乎随着对话中的某些语句而颤抖,伊莲眸光变换不断,直至他听完整段录音,她才继续意味深长地道出,“怎样,我说的没错吧,你好好考虑一下,想想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当然,我是希望你能做到成人之美!”
蓝隽恢复缄默,伊莲则开始辞别,“我走了,这个录音你留着吧。希望我接下来听到的,会是一个好消息!”
蓝隽并不回与任何道别的话语,只是继续呆立着,双眼牢牢盯着手中的录音器,自然也就没察觉到,伊莲转过身后,原本善意的媚眼开始泛起了得逞恶毒的冷笑。
黑夜,象征着诡异与邪恶,到处笼罩在昏暗的夜色当中,蓝隽的卧室也是一片漆黑,他没有上床睡觉,反而坐在沙发那,一双黑亮的眼眸清晰闪动。
她病了,说是头疼感冒,吃过饭后先行休息。他清楚应该是昨晚淋雨的缘故,故也没有对她多加关切,也独自回到这儿,拿出伊莲给的录音器,反复播放着里面的对话,然后,耳边便交错回响起各种各样的话语,分别来自小雄,伊莲,母亲和她。
--蓝隽很好,故你放不下他,但那是感激,不是爱,你因为感激而和一个人在一起,你会幸福吗?他会幸福吗?你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总裁不同,他令你感到无比的快乐和高兴,他才是你的理想丈夫。总裁那么爱你,你的未来绝对是幸福+幸福,幸福无限!
--就算他能给我快乐又怎样?他注定不能和我在一起,我不能抛弃阿隽!
--没听过有多恨就有多爱吗?或许雪柔姐曾经对诺斯痛恨入骨,可那些都是过去,她现在对他只有爱,她对他的爱又回来了,这些日子她和诺斯在一起,非常开心,非常快乐!她根本不爱你,心不在你这,试问她要是和你在一起,又怎会快乐!
--是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你为她昏迷不醒,她呢?背着你偷偷和云赫那魔鬼厮混!孩子,妈是心疼你,你那么为她,到头来遭受的却是背叛。你爱错人了,孩子,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去付出,不值得你再爱啊!
......
还记得刚醒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自己内心竟然产生一股怯意,还有自卑,直至看到她一如既往地照顾自己,甚至在戒毒过程中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惜把手损伤,自己才渐渐放下心来。
当从她口中得知云赫已死,自己更是欣喜若狂,并非自己歹毒,而是因为,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和困苦,自己实在渴望与她修成正果,太急切与她苦尽甘来!
可惜,直到那天偷看别人发给她的肉麻短信,得知云赫根本没死,还化身为温柔体贴,深情痴情的“诺斯”,与她“旧情复炽”,给她带来一段难忘甜蜜的经历时,自己好比五雷轰顶,几乎心胆俱裂!
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一直真心付出,饱受折磨和痛苦,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她对自己的好,不可置疑,然而,这种好是基于什么?爱?又或者......是感激?就像小雄和那个伊莲所说,她是因为感恩才跟自己在一起,这样的关系不会长久,因此自己应该识趣,默默退出成全她和云赫?
哼嗯,那小雄和伊莲,他们说的好像自己是个罪人,是阻碍别人幸福的多余者。但为什么,为什么放手的不是云赫?明明他才是多余的,他才是该放手的,为什么这两人都反而同情支持他?他做了那么多错事,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还顺风顺水,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就连她也再一次爱上他!这是什么逻辑,这还有天理,还有正义吗?
她说过的话,自己全都记得,包括那句她永远不会原谅云赫。可实际上呢,为什么她说一套做一套,到底是云赫太过厉害给她下了永世不能摆脱的情毒呢,还是自己太过宽容太过软弱所造成?
越想,蓝隽内心越是悲愤,脑海充斥的尽是不忿和不甘,忽然,他扔下录音,大步冲出房门,直达厨房。秦父喜欢喝酒,冰箱里常放有几瓶啤酒甚至米酒。
打开冰箱,蓝隽将六罐啤酒和一瓶茅台全都拿出,一起放到饭桌上,灯也不开就开始大喝起来,还很快便把这些酒都送进了胃里面。
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强,加上是怀着愁闷快速痛饮,所以无需多久,整个脸庞都涨红了,眼神也渐趋涣散,就连神志,也开始变得混乱不清。
走出厨房后,他并不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是进入秦雪柔的睡房。门没锁,他只需轻轻一转门把便能进内。
借着窗户射进来的微微月光,他很快来到床前,发现她正睡得很沉,呼吸有点儿粗促。
尽管清楚她由于感冒而不易被吵醒,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在床畔坐下,手指爬上她绝色的容颜,结实的指尖在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细致的肌肤。
渐渐地,他手指往下,来到她光洁的脖颈上,划过性感美丽的锁骨,在衣襟口停留数秒,接着毅然解开她的睡衣扣子,那对没有胸罩遮掩的雪白浑圆,顷刻间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这并非头一次看她这个地方,可依然给他带来一股难以言表的悸动,他喉咙一紧,目光牢牢锁在那对白腻雪滑的坚挺乳房上,当然还有那小巧的乳尖。此刻它们被淡粉色的乳晕衬得就像两颗成熟的杨梅,娇艳欲滴,诱人采撷。
过了一会,大手继续往下,他扯开缠绕在她腿间的绸被,褪去她的睡裤,两只手指隔着丝薄的内裤轻轻揉弄她温热的私处。
他清楚感冒药的威力,见她并没因为自己的骚扰而清醒,动作不由更加大胆和肆意,然后还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将她修美的长腿分开,让她完全成素的私处绽放出来。
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不自觉地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津液,受大量酒精侵袭,他那早就变得通红的星眸此刻更是说不出地深沉,急剧缩起的瞳孔紧紧盯着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
很美,真的很美。六年前,她生乐乐和嘉嘉的时候,他也曾陪伴在旁,不过当时一心只顾她的安全,因此并没留意这些,如今可谓头一次认真仔细地看她的私密处,那么的妖媚,那么诱人,勾人魂魄。
感觉到自己早已勃发直挺的男性更加肿胀和疼痛,蓝隽于是起身,快速除下身上剩余的衣物,当他将底裤脱去时,一根粗大硕长的**气势非凡地从腹下高高昂起,表明了他对她炙热的欲望。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