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华听后,面不改色,更别说同情,果然是一对冷血歹毒的母女!她瞅着得以满怀的李岚,推断道,“你跟她们正式摊牌,所以来找我?那么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的目的应该不止于此吧?对了,你不是怀疑过我吗?你又如何肯定我没出卖你?”
李岚稍怔,才道,“还记得那次你被人抢走手袋吗?其实,是我布的局。”
“你布的局?”李莉华口气一急。
“目的是为了换掉你的手袋!我帮你‘拿回’的手袋和你原先的一模一样,是我另外买的,我早在里面装了窃听器。”
李莉华已经转身去拿手袋。李岚接过后打开,找到那个特制的防水暗格,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迷你窃听器。
看着目瞪口呆的李莉华,李岚脸上又是那种自信的浅笑,“经过这段时间的偷听和暗中调查,我虽确定不了你当时是否出卖过我,我却知道,你很想念我,故我相信你不会加害我,而且,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害我,也是逼不得已,换成是我,说不定也会那样做!”
整个情况终于一清二楚,李莉华深深一个呼吸后,终于表露出母女重逢的伤感和激动,声音开始转为哽咽,“岚二——那你以后就跟妈过日子,你也看到,妈已经成功了,而且很快就得到属于妈的东西,你爸在九泉之下总算得以瞑目。以后,我们母女俩好好过日子!”
李岚出神地凝望着她,猛然扑进她的怀中,唤出一声渴望多时的呼唤,“妈——”
李莉华抱紧她,不再言语,复杂之色在眼中若隐若现……
冬日的夕阳射在淡蓝色的窗玻璃上,光芒折射进屋,将整个房间辉映得通亮,6平方大的窗台上,分别做、躺着云赫和秦雪柔,两人身体皆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云赫背靠着墙壁,两腿放直搁在暖和柔软的毛毯上,秦雪柔则屈膝躺着,头枕在他的腿上。
那时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她便出院,经过一番思忖,听取他和母亲的安排,搬来和他一起住,实际上,她只是收拾一些换洗衣服过来。
云赫很君子地把这间卧室给她住,自己则暂睡在隔壁的客房。
搬进这儿已有一个礼拜,他和她几乎形影不离,两人似乎都很有默契,彼此都没提过秦雪柔子宫受损那件事,且在秦雪柔的要求下,不提过往,甚至云赫相对她说关于失忆前的那段日子,她也不让。两人就好像是刚刚结识不久但已有深厚感情的恋人。
另一方面,云赫非常规矩,平时顶多吻吻她,拥抱一下她,甚至乎,两次吻过她的胸部,但仅只而已,医生说她暂时不能行房的叮嘱,他谨记于心。
她看得出,他很想要,因为她的病,故他极力忍着。他曾经半夜去洗冷水澡,她也知道。有时候免得他起火,她建议他和自己保持距离,别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动,更别抚弄自己的胸部,因为那样容易挑起他的欲望。
他的回答竟是,没关系,他能忍,他还说,这些亲昵的举动代表他对她的爱。于是,她也由他。
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感到很开心,他真的把她捧在手心呵护。早上,他给她弄排骨年糕;午餐和晚餐,他和她一起下厨,跟她学厨艺,有时候还把乐乐和嘉嘉接
过来晚餐。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自己还能享受多久?
“不如让乐乐和嘉嘉也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云赫蓦然做声,修长的手指依然在她光华的额头摩挲着。
“再过几天吧,他们正要考试,突然换环境不好,而且嘉嘉他……”秦雪柔为难且遗憾地耸了耸肩。
云赫俊颜也立即一垮,小嘉嘉还是没有原谅他!没有彻底接纳她,那两次吃饭,都是看在秦雪柔的份上。
他的失望和憋闷,让秦雪柔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做出安慰,“别气馁,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彻底原谅你。”
“那你呢?你彻底原谅我了吗?柔柔,你心里还恨我吗?”云赫注意力调了回来。
看着他,秦雪柔不应答。这些天的相处,她看出他一直都在努力,再小心翼翼的弥补过错,她不否认很感动,心里那些恨也渐渐消失,可是,没有恨并不代表自己会和他一直到老,曾经的一些伤害是既定的事实,抹不掉,忘不掉。
再说了,她始终不相信他会坚持下去,对这种无欲的生活,她预估不到他能忍耐多久。她总觉得,终有一日,他会厌倦!
自己,累了,经过这些那些,单薄的身子已经支撑不起来,所以,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和尚——得过且过!
在他面前,在家人和儿子的面前,自己表现得很淡然,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将伤悲抒发出来。多少次,自己伏在枕头上无声痛苦和流泪,多少次,自己彻夜不眠。但第二天,自己又恢复了正常,不留任何痛楚的痕迹。
“柔柔,我说过,我行的!”好像看出她在想什么,云赫猛然嚷了一句,还惩罚式地对着她的鼻尖轻轻一刮,“不准怀疑我,不准这样想我,不准把我当成无欲不行的大色狼!”
瞧着他那霸道自大的样子,秦雪柔收起伤感,俏皮地揶揄出来,“不是吗?我说呀,你分明就是一个大大的色狼,你昨晚又去洗冷水澡了吧?又在练功了吧?怎样,手酸不酸?”
云赫黑眸一瞪,继而,俊颜泛红,想不到她知道,而且……还直言不讳地取笑自己。
难得见到他的糗样,秦雪柔忍不住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房子。
云赫更加尴尬,瞪着她那“幸灾乐祸”的坏笑模样,真是又气又爱,不久,他眸瞳一转,计上心来,于是伸出手,挠向她的蛮腰,“好啊,臭丫头,敢笑我,还不想想我这样是谁害的,是为了谁!哼,我决定了,以后都让你代劳,让你的手,还有你的嘴来代劳!”
“我不要,我才不要!哎呀,不要挠我,好痒,住手,住手了……”秦雪柔被他掖得哭笑不得,头已经从他腿上抬起,身体也移动着,想避开他的作弄。
云赫自然不肯放过她,长臂一挥,不由分说地将她捞回到身边,继续攻击着她两边腰侧,“不肯?容你不肯吗?我现在就要试试!”
“不,你休想,休想……啊,哈哈,不要了,哈哈哈……”秦雪柔时而撅起小嘴挤眉弄眼,时而哈哈大笑,身体扔在挣扎躲避。
望着她会心美丽的笑,望着她绝色的容颜因为这罕见的笑而变得更加勾魂夺魄,云赫不由得呆住了,眼中射出深情和珍惜,他贪婪地看着她,生怕一眨眼,她这美丽的笑靥会消失。
秦雪柔也忽然静了下来,灿若星辰的眸子无限晶亮。
虎腰一沉,俊脸慢慢趋近,下一秒,云赫已经吻过了她。
秦雪柔先是一怔,随即也微开唇瓣,放他的舌头进来,感受着他湿滑的龙舌舔遍自己口腔的每一处,感受着自己的小舌头被他紧紧卷住缠绵。
“柔柔,可以吗?我想……到时候在你口中……”忽然,云赫停下,沙哑的嗓音透着情欲的压抑,有股火苗在眸中晃个不停。
他尚未明说出来,秦雪柔却很清楚他的用意,正踌躇之际,被一声手机铃响打断。
是云赫的手机在响,他接通后,剑眉蹙起,一会,挂断电话。
“怎么了?”秦雪柔已从刚才的暧昧中恢复过来。
云赫先是对她注视一下,随即在她樱唇一个啄吻,“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今天的晚餐可能要你一个人弄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秦雪柔没问他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他想说的话,他早就主动说了。
云赫又是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而后换上外行服,走出家门后直奔一间咖啡厅,在一包厢内找到伊莲的影子。
“你到底给了什么药给柔柔?快说!”云赫一坐下便质问,俊颜一片深沉。原来,刚才那通电话是伊莲打的,说是她把秦雪柔害成这样,他要是想知道秦雪柔吃过什么药,就来这儿,她会告诉他。
看着沉怒的他,伊莲毫无惧色,也不应答,只是露出一个冷笑,伸手一撕脸皮,露出她的原本面目。
李岚!!云赫霎时一个大吸气。她怎么还活着,而且还……对“伊莲”的一些不理解,也顷刻之间清晰过来了。
李岚还是那种古怪的阴笑,拿起一杯茶递向他,“不是想知道我给了什么药她吃吗?你喝完这杯茶,我就告诉你!”
喝完这杯茶就能得知答案?注视着那平静无异的淡黄色茶水,云赫清楚,这杯茶肯定有问题。
“怎么,怕有毒?”
“在中国杀人会被判死刑,所以我暂时还不会要你的命。但是,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还记得那次,你对我的非人折磨吗?你吃了这杯茶,会阳痿,变得不举,换句话说,这辈子你再也不能人道!云赫,你一向是床上的悍将,最后的下场却是不能人道,哈哈哈……够毒吧?”李岚奸笑了出来。
云赫盯着她,又盯着她手中的茶,最后,毅然接过,仰头饮了下去,同时再质问,“快说她吃的是什么药!”
“哈哈……哈哈哈……云赫,这你也信,你以为我真的会告诉你答案?看来你脑子迟钝了,因为秦雪柔那个贱女人,你变傻了,哈哈……”
青筋即刻猛暴,云赫怒火从两肋迅速窜起,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之所以喝那杯茶,也是博一博,任何能帮助到秦雪柔的,他都会试一试。
李岚继续得意地笑着,阴阴的笑声在小小的包厢里回响,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烦躁。
云赫薄唇紧抿,深眸蓄怒,恨不得一拳结果了这个女人的性命。奈何,祸不单行的是,他猛觉身体开始发热发烫,他用手碰在另一只手臂,还有脸和额头,全是格外滚烫,体内更是灼得发疼,有股欲火在服下以加速度窜起!
从他的样子,李岚明白药性已经在他体内发作,于是再笑记下,趋脸到他的面前,“身体很热是吗?感觉体内有团欲火在迅猛燃烧,几乎要爆炸?”说着,还淫荡地对他喷着温热的气流。
云赫身体一僵,咬牙切除地怒斥出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你到底在茶中放了什么?”
“你说呢?猜猜?说不定猜中有奖哦!”李岚还是那种邪恶的表情,整个巫婆样。
云赫怒气更盛,药力越来越强了,他体内越来越高亢兴奋,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假如没猜错,应该是……媚药!
“不过,刚才你服用的并非令你阳痿的药,而是让你……大振雄风的媚药!秦雪柔那贱人已经不能再**,你认为我会傻到让你们‘同病相怜’,当对‘苦命鸳鸯’吗?云赫,原来你是这么的笨,你真是笨到家了!亏我还倾慕你的睿智和果断,原来,为了那个女人,你已经变为无能!”李岚又是冷哼,又是冷笑。
云赫真想讲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捏碎,是的,他刚才的确相信了她,毕竟,男人最大的痛苦和折磨莫过于不能人道。
“我放的是一种药性特强的媚药,医生也帮不了你的,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女人交欢,而是痛苦难耐而死!秦雪柔那女人不能做了,那么,你只能和其他女人解决!”说到最后,李岚得意转为幸灾乐祸。
她要让秦雪柔那自以为是的贱货知道,云赫没女人不行!她要看看,那贱货以后还敢不敢那么肯定地说云赫不会碰别的女人!!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