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否则穿越前也不会混了个‘东方魔龙’的名头,而那些哥老会大佬们,也没几个好东西,杀了也没压力。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掌握了成都,还得到了成都的军队,有了军队在手,掌握整个四川只是时间问题。
“哈哈,不管怎么样,成都现在是我们的了。”张勇得意道。
赵文龙也笑着点点头,道:“现在成都到手了,之前我对弟兄们的承诺也不能忘,战死和受伤的好生抚恤,该给的绝不能省。另外五十块恩饷一会就发下去,良田让他们写信回去,让家人自己挑,挑好了老子给他们签字。想娶婆娘的,自己去找,看上了老子给一栋房子,五十亩良田做贺礼。”
张勇大喜,立刻下去宣布,没多久,军营再次欢声雷动,高呼万岁。
“文龙,这几万军队你打算怎么办?要是直接收编,我担心会控制不住,毕竟大多数军官都是有派系的。”洪贵有些为难道。
赵文龙大笑一声,“这还不简单,不好控制就把排级以上军官都挑出来,组成教导队。士卒打乱重编,年龄太大和体弱伤残的也都挑出来,到时编入警察部门,剩下的按照我们的训练,教育方式,练上几个月,恩威并施,就差不多了。教导队的军官也一样,用三个月来重新训练和思想教育,表现好的就放回军队,顽固不化的就让他滚蛋。另外,把你的一团分出一个营打散混入其中,监督他们,谁要是想串连搞阴谋,就揪出来宰了。恩,也不用太急,让他们多串一些,把心性不稳的都串走,如果他们不急着发动的话,就三天上报一次好了。”
“哈哈,好,你这方法绝了,官兵分离,军官想叛乱没有足够的人,士兵有想法也没人带领。再加混入里面的人,很容易把人找出来,到时军队就‘干净’了。”洪贵大赞道,他知道,等这些军队编练完成,他的警卫营也可以再次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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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成都后,各种纷扰杂事汹涌而来,光是成都内各种拜访就让他头晕脑涨,偏偏还不能推。与以前几个穷县不同,那些县城里的都不算真正的大家族豪门,有个几十万家财就顶天了。可成都不同,百万家财都只是小角色,而那些豪门身家有多少根本无法估算,更别说他们庞大的人脉。
赵文龙只能都接待了一遍,送上善意。不过在忙碌的同时,他的扩张也没停下来,先是通电全国,成都兵变,各革命义士‘不幸’遇难,深表悲伤。随后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为稳定四川,和数万乱军,自任‘四川军政府临时督军’。
之后更是各种杂事,军事,民事,教育等等一系列问题把他搞得头晕脑涨,偏偏除军事外,他懂得都不多。手下又是一群大老粗,让他们打仗杀人行,搞政事完全是一窍不通。深感压力后,他也决定,等初步稳定下成都后,就去请些人来干这些,管他什么立宪派,革命党,旧清官员,只要抓好军权和财权,相信也翻不起大浪。
另一方面,派人回去让张大山把四县和都江的新兵都送来,一同编练。
同时,又派张勇带人去把城外的滇军和一些零散部队收编,使得军营里一下增加到八万大军。以至于除了一千军队在维持成都治安外,剩下一万多人都在这看着他们。
到罗全带着二团到来,赵文龙又让他马不停蹄的带着三个团去扫荡成都周边县份,不愿归附的就直接打,没什么客气的。但却没让他进行土改之类的事情,要是*急了,再闹出个全川暴动就麻烦了。当然,成都里,那些个从三县逃来‘申冤’的家伙,在兵变当晚,就被特战队*问出家财后,解决了,一时也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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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成都兵变,赵文龙率军入城平叛,由于原军政府官员死伤殆尽,便自任四川军政府督军一职。
“赵文龙是谁?”湖北临时军政府,黄兴拿着通电神情有些愕然。
黄兴虽然打仗不行,但人品还算不错,并没因赵文龙不是同盟会员就心生不满。
黎元洪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眼通电,摇摇头道:“我也没印象,但他所说是由都江出兵,莫非原来是尹昌衡的人?”
黄兴揉了揉脑袋,苦笑道:“这家伙胆子倒挺大,居然敢自任四川都督,虽说成都内的同志牺牲了很多,可他不知重庆还有张培爵,杨庶堪等人么?”
黎元洪瞥了黄兴一眼,暗道这家伙空有一腔热血,思想却太天真了,拿下成都,收编了近十万大军,换成自己也不会让位给别人。
蒋翊武想了想道:“克强,其实这样也未必不是好事,正可促成成渝两个军政府合并,到时给他个军事次长的职位,想必也会同意。”在他看来,这等没听过名的小人物,能当上四川军事次长,已是天大的恩赐。
黄兴迟疑了片刻,道:“这样能行么?要不拍个电报给遁初,问问他的意见。”宋教仁在拿下南京不久,就和各省代表赶到了南京,商议筹组中央革命政府。
对于两人的话,黎元洪心中不屑,却也没再多说。他虽是挂名湖北都督,可实际半点权利都没有,且当初被从床底拉出来,强推上位,心中怨气难消。
手握十万大军的四川都督,和实权不大的军事次长,谁都知道如何选择。
而袁世凯在得知成都兵变,赵文龙上位后,也有些错愕,“晳子,可知是赵文龙是何许人?”
杨度摇了摇头道:“学生也没听过。”
“算了,四川现在我们顾不上,等解决了革命党那些人再处理吧。”袁世凯想了想就放到了一边,他虽有些眼红四川的四千多万人口和庞大税收,可眼前下革命党人才是最重要的。
湖北的大战虽然已经停了,但还保持着强大的军事压力,以打促和是他和谋士谋划的策略。不久前一场大战,已经把革命军打疼了,但却不能彻底灭掉,毕竟还需要靠他们来对皇宫里那位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