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第一次被人这般轻薄,你想我揉你哪里?是不是哪都行?”冷凌风眸子闪烁,狡黠得如一只有千年道行的老狐狸。
“不——不——哪都不行,哪都不行,我知错了,我这回真的知错了,冷大少,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错在哪里?”这家伙嘴里说得慢条斯理,但覆盖在我胸部的手,又轻轻揉了一下,轰的一下,我脑子呈半白状态,我开始拼命挣扎,脚踢、手动,牙齿咬,样样不行的前提之下,我撒开喉咙大声呼救,但我只喊了一声,嘴巴就被某人堵上,属于他的男儿气息充盈了我整个胸腔。
他吻的肆意又缠绵,张狂但又温柔,我脑子一片空白了,脚猛地踢,但那嘴只能发出咿唔的声音,但我刚才那几声尖叫还是有效了,不但惊动了府中侍卫,还连刚好路过的冷老爷子也惊动了,看来现在还早着。
“凌风,在不在?刚刚是不是有人喊救命?”冷老爷子的脚步渐行渐近,声音透着微微的紧张,估计我那声救命喊得过于凄厉。
“嗯,小欢在我床上,她喊的。”冷凌风松开我的嘴,我猛呼几口新鲜空气,此话一出,而外面则死般寂静。
“好——好——好——混小子,你今天再拿不下,别叫我爹了,我没有那么磨蹭没用的儿子。”
“你们跑远点,今晚不要到这院子附近来,免得发出什么声音打扰了就不好。”冷爷子的声音透着兴奋。
“是——”侍卫应答,很快我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天呀,这老爷子——”我连着倒吸几口冷气,这冷老爷子怎能这般说话?趁冷凌风他们说话间,我赶紧逃窜,但还没下到床,又被这家伙拽了回来,依然是拦胸抱住,羞得我的脸发烫,但在他面前,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了没?我爹刚刚说了,我今晚再拿不下你,他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你说怎么办好呢?”
“他认不认你关我什么事呢?这事要两情相悦,这事你得让我心甘情愿,你再逼我,我信不信我咬舌自尽。”我用手捂住嘴巴说,胸口已经失守,这里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我信,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说话间,他的大手将我的左胸完全覆盖,然后力度均衡地揉捏着,虽然隔着衣物,虽然我已经绑了好几层布,但我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怒得就想拿刀砍了这家伙?我猛得用手推开他,捂住嘴巴的手一松开,他立刻乘虚而入了。
“你这个死人——”我怒斥他,但声音含糊不能听。
“是你自己说如果逃了被我捉回,任由我处罚,说过的话,想不算数?轻薄完的人,想不要?罗小欢,你这样做人不厚道。”我怎么不厚道了,是他叫我揉背来着,但我可没叫他揉我?
“我不是不要,只是现在不要。”见不对路,我改变策略。
“那什么时候要?”冷凌风突然一个翻身,健硕高大的身躯匍匐在我之上,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住我,身体虽然没有压下来,但已经够我压抑的了,我警惕地望着这家伙,这话不能乱说,说了他就当真了。
“这个我考虑一晚,明天答复你。”先缓一缓再说,这家伙如果不受刺激,大部分时间还是很正常,算得上正人君子。
“想来缓兵之计,罗小欢,你就稍稍翘一下尾巴,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冷凌风嘴角轻翘,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这里绑得太紧了,不难受?”突然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我还来不及反应,绑着胸部的布条断裂开来。
“你——”
“我没碰到你,比你刚刚守礼多了,虽然我的手是有点蠢蠢欲动。”果然说话间,他的手伸了出来,不知道是心放松了,还是胸前的束缚解除,我整个人松弛下来,整个人软软地在床上喘息。
“小欢——”微微嘶哑的呼喊,眸子盯住我起伏的胸膛,燃起了火焰,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衣服的扣子脱开,露出脖子处的莹白,就连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我脸一烧,忙掩盖好,但已经迟了。
这家伙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显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霸道,直直想将我吻到他的心里,口腔满是血腥味,他的手从我的小腹往上攀爬。
“冷凌风——”我低低喊了一声,声音带着惊恐与呜咽,他的身体微微僵了僵,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只是胸膛起伏得厉害。
如果不是你刚刚这么撩拨我,我也不至于这么失控,那冰镯不是我爹让我送你的,是我送的,但你居然连它都转手了,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你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心里有人?
“罗小欢,我们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今日连摸也摸过了,你怎会就一点感觉都没?除了反抗还是反抗,除了想逃还是想逃,你就连看钱长鸣的眼神都要比我温柔?你说我就是要了你,又有什么意思?”冷凌风的声音透着深深无奈与无力。
“你还是走吧,不勉强你了。”
“冷凌风——”
“那我走了,冰镯那事对不起了。”
“今晚还是别走了,我说过如果今晚你下得了这个床,我就不姓冷,我总不能对不起我爹。”我刚想下床,冷凌风又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哪天发现对我动心了,要说,别给提示,我看不出来。”一会后,冷凌风说。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以后我不再碰你,这些话也不说了,免得我遭罪,你又难受,但只要我一日未娶,我都是等着你做我的新娘,如果我真的娶了,你就是对我动心了,也别说了,估计我这辈子也等不到你这块石头动心。”冷凌风解嘲地笑笑。
“别说话了,就这样睡一晚吧,我保证不碰你,这样总行了吧。”他下床将我扔在角落旁的衣服随意穿好,然后重新躺在了床上,虽然床不大,但两人平躺还留有一点点空隙,这种感觉有点像坐船那会,看到他闭上眼睛睡了,我整个人也静了下来,折腾了一整晚,的确很疲倦,精神一放松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的呼吸有点困难,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身旁的冷凌风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但唇舌间似乎还存在残留着他的气息,但睡意朦胧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已经醒来,冷凌风依然躺在床上,虽然眼睛没有睁开,但我知道他已经醒了,因为他的胸膛起伏得要比平时厉害一些,但彼此身上的衣服很整齐,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躺在一块,这家伙昨晚还算守礼。
“我下床了,现在是第二天了,你不用改姓,对得起老爷子了。”我笑嘻嘻地说,过了夜晚,太阳出来,似乎一切变得轻松了。
“嗯,走吧,出去记得将门关上,我继续睡会。”他懒懒地回答,很少能听到他那么慵懒的声音,以前我论是起床还是睡觉之前,他的声音都是爽朗而干脆的。
“嗯——”我站起来,发现束胸的布被他扯断之后,即使穿着稍稍宽松一点的男装,胸口依然显得挺拔,无奈我只得从柜子找一件稍旧的衣服剪了一块布出来。
“要不要帮忙?我的手劲大,你的胸部要变多平都可以。”他问,这样的话他可以说得很正经,他是一个说笑话可以自己不笑的人。
“不用,我去你房换。”我拿着布条去了他的房间,整理好之后,拿出一面铜镜看看有没什么地方不对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那嘴唇竟然微微红肿,尤其是脖子全是吻痕,我重新将衣扣解开,刚刚还没留意观察,这死人,竟然胸口处都留下了淡淡的印痕,就不知道有没隔着衣物,这么大动静,我不可能没有醒,肯定是这个家伙点了我的昏睡穴。
“实在是——”我抄起他桌子的几本厚账本,推开门就朝他猛砸。
“看到了?”他似乎早已经有防备,我砸的几本厚账本,连他的衣角都没碰上。
“你不是说昨晚不碰我吗?”
“我是这样说来着,也是打算这样做,结果没忍住,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反正昨晚该亲的亲了,不该摸的也摸了,你觉得不公平,我可以负责,不需要我负责,那你就白便宜我吧。”这么无赖的的话他都说得出口?我简直要对冷凌风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