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冥邪看着她期盼的双眼，动作一顿，楚笑笑双眼一亮，“邪，你知道对不对？”

紫冥邪皱了皱眉，“娃娃…”轻抚着她的小脸，他不想骗她，“我知道，但是我不想你用！”

楚笑笑挑了挑眉，问道，“需要什么代价？”她很清楚，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

紫冥邪有些犹豫，看着她清澈的双眼，终是开口道，“心头血！”

心头血？楚笑笑点了点头，这个代价她还付得起！“聚灵阵究竟有何作用？”书上只说是上古奇阵，可聚集灵力，其他便未曾多说，但是既然能称之为上古奇阵，自然不可小觑！

紫冥邪眉头皱得更紧，却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以心头血为引启动聚灵阵之后，周围的灵气会自动向人体聚集，人体吸收灵气的速度能快上好几倍，而且一旦启动便是终生！”

居然是这样！人在阵中，阵随人动，楚笑笑眯眼算计着，如此好的事，恐怕不止心头血那么简单，应该很危险吧！

见她低头沉思，紫冥邪皱眉抱紧她，“娃娃，我不希望你启动聚灵阵！”

楚笑笑抬眸看向他，“你用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一个事实！

“娃娃，每个人情况不一样，需要多少心头血才能启动阵法无法确定，若是…”紫冥邪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越加收紧手臂，轻声道，“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楚笑笑看着那双亦正亦邪的金银双瞳，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尝试，但是现在她却点了点头。

清冷的月光洒落地面，房中大床上，一大一小相拥在一起，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楚笑笑睁开眼，看着紫冥邪沉睡的样子，虽然看不见那双妖异的眸子，但是那张绝美的脸依旧带着淡淡的蛊惑，伸手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楚笑笑轻声叹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一直知道这世界有多残酷，不论是怎样的世界，强者为尊这个法则永远不会改变，所以她不断让自己变强，而付出某些代价她也看作是理所当然，而如今，只因为他会难过，所以她便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如此诱人的机会，她真的完全陷进去了！

轻轻拿开腰间的大手，楚笑笑悄悄起身走了出去，月光下随风摇曳的曼珠沙华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楚笑笑眯了眯眼，明明是同样的味道，她却觉得有些冰冷，没有他身上的味道那般引人。

走到莲花池边，抱着膝盖坐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那粉红的花朵，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并不后悔遇见他！

而远处紫冥邪看着那小小的背影，握紧了双拳，眼中全是挣扎，好半晌，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迈步向着楚笑笑走去。

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楚笑笑却没有惊慌，只因那是她熟悉的气息，紫冥邪抱紧她，下巴搁在她头顶，开口已没有一丝犹豫，“娃娃，如果你真的想启动聚灵阵我不反对，但是你记住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若是不想看着我下地狱，那你就给我好好活着！”

楚笑笑心中一热，嘴角上扬，轻笑道，“怎么突然又想让我启动聚灵阵了？”

紫冥邪叹息道，“我不想你不开心，我原本爱上的便是不服输的你，如此便不该让你因为我而变得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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