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烨淡淡一笑,眼神瞄向一旁已经完全傻眼的皇后,温和地轻唤:“母后,母后,您怎么啦?”
“呃?没……没什么,烨儿,你这么早起床啦,伤势好些了吧”皇后浑身一震,眼神慌乱地回答,突然瞄到一旁侧手而立的云晓月,冷哼一声:“云晓,你为
什么在这儿?皇上不是下旨不许你踏进皇子府么?”
靠,死女人,找我麻烦?哈哈……这下子,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哦
“皇后娘娘,昨天晚上草民从宫中出来,本来要返回贵宾楼,没想到二殿下突然说要来看看大殿下的伤势,让草民等在门口,草民等啊等,可是等了很久,在门
口的耳房等到睡着了都没有等到二殿下,一觉醒来,天都亮啦,后来就听见小厮们议论,说是昨晚二殿下和大殿下把酒言欢,后来二殿下醉了,睡在了大殿下的
卧室里,再然后,就是两位侧妃娘娘半夜溜进房间,到现在还没有了出来呢”云晓月冷着脸,脸不红,心不跳,一字一顿地胡诌着。
“什么???”皇后惊叫起来:“你胡说”
“哦,皇后怎么知道云晓胡说?难道……皇后昨晚到这儿来过了?”白尧转过身,直视着皇后,温和地问。
“不是,臣妾没有,臣妾只是想,他一个小小贱民的话,实在不足为信”皇后急忙温柔地回答,娇艳的脸色瞬间惨白。
因为在古代,就算是贵为皇后,没有皇上的准许,一样不可以私自出宫,昨天她出宫根本没有告诉皇上,要是因此皇上要治它的罪,也是合情合理,所以她连忙
澄清。
“朕想念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断然不会做有悖律法的事,坐下吧,别累着了”皇上温柔地说。
“是”
皇后点点头,仪态万千的坐了下来,不过那眼神,刀锋似的瞥了云晓月一眼,显然是心里恨极。
“谁见到烨儿的侧妃溜进去的?”皇上坐了下来,冷冷地问。
“回回回……皇上,是奴婢,奴婢昨晚守夜时内急,就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奴婢以为是二殿下不舒服,急忙进去一看,发现…
…发现……”侍女俏脸苍白,畏畏缩缩不敢说。
“没事,你说吧,朕不治你的罪”白尧温和地说。
“谢皇上恩典,奴婢看见两位侧妃娘娘没有穿衣物,和二殿下在床上滚来滚去,奴婢吓坏了,就急忙禀告了王管家。”侍女大声回答。
顿时,全场一片肃静,周将军和孙丞相嘴巴张的大大的,傻了,皇后脸色煞白,瞠目结舌,两只手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瞧那架势,就要将锦帕扯破了
“胡闹”愣了半晌,白尧勃然大怒,“来人,那个逆子给朕拖出来”
“谁呀,一大早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啦,统统走开,否则宰了你们”侍卫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传来睡意朦胧的喝骂声,那声音,不就是白天赐
的嘛
“逆子”白尧气得浑身发抖,疾步上前,一脚踢开了大门,走了进去,皇后等人也跟了进去,云晓月么,自然也是。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欢爱气味,还夹杂着血腥气,很难闻,尤其是床上那靡靡的一幕,看得所有人呆住了: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满床都是
,周芷儿浑身赤裸着横躺在床头,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布满了她的身上,站在这个角度,居然还可以看见红肿的某处,还在往外
流淌着血水,很惨呐,至于孙如烟,则是躺在床尾,长长的青丝垂到了床下,俏丽的脸蛋被打得红肿得像馒头一样,口鼻结着干住的血块,身上和孙如烟一样凄
惨,头靠在周芷儿的身上,呼呼大睡,“凶器”四周布满黏糊糊的红白液体,天哪,真是让人大受刺激啊#非#凡#芒#果#手#打#
“这这这……”孙丞相和周将军脸钯苍白,浑身瑟瑟发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起来:“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呜呜……她们一定是被人陷害
的,呜呜……”
“皇……皇上……天赐绝对不会做这机关报事,皇上,您一定要好好查查,皇上……”皇后从震惊中清醒,花容失色,哭求道,天哪,强占皇兄未过门的妃子,
这可是大罪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忙也跪了下去。
白尧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云晓月,云晓月挑挑眉,撇撇嘴,给了他一个“就是我做的”的眼神,白尧眼神一闪,闭闭眼,疾步上前,挥手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清脆的响声和痛感,打醒了白天赐,一脸凶相地张开眼,白天赐刚想破口大骂,愕然发现打他的是自己的老爸,再转头看着四周的情形,脸色一下子
苍白如纸,嘴唇抖抖瑟瑟,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