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强迫,呵呵,虽然明面儿上没有谁强迫我,但实际上,有真灵派和天合门这俩个超级大派高层定下的婚事,我一个小小的弟子,哪里能有拒绝的可能。就算我师尊在世,在这件事上,也无法替我出头。”洛水苦笑道。
秦刺一想,倒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天合门和真灵派这样的超级大派联手定下的事情,就算一个大型门派,都没办法抵挡,更别说洛水只是一个小有炼丹能力的弟子,她又如何能去改变什么。
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强迫,也根本不需要征求洛水的意见,只要事情定下来,洛水就必须要依从,因为她别无选择。就算是逃跑又能如何,在俩个超级大派的笼罩下,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想要改变这场联姻之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赔上她唯一能主宰的性命,自杀是一个摆脱困境的好办法,但这个办法,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办法,用死亡来逃避,这不是修士所为。
第二种可能就是联姻的另一方天合门主动撤销这场婚姻,想达成这样的目的,最关键的人物还是那元方。这也就难怪洛水会主动邀请元方相见,她抱着的,恐怕就是打动元方,让其主动放弃的目的。
当然,如果勉强点来说,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有第三方强势插入,生生把这场联姻给搅乱掉。但是就目前而言,并没有这样一个强势的第三方出现,秦刺虽然修为高深,但还扮演不了这样的角色。
“你师尊已经过世了?”秦刺问道。
洛水点点头,露出悲戚之色道:“师尊过世已经好几年了,她把有限的时间都投入到了炼丹之中,所以在修炼上,迟迟无法突破,最终寿元已经消耗到了极限,便是丹药都无法弥补。师尊待我如同儿女,是除了秦公子你以外,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她走了,我真的很伤心。”
说到最后,洛水已经轻轻的抽泣起来。
秦刺微微一叹,劝慰道:“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人死如灯灭,这是我等未能打破天道循环之人,不可避免的结果。”
洛水吸了吸鼻子道:“都过去好几年了,我也早不像当初那么悲伤。今天遇到秦公子,是我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
秦刺点点头,“你和元方的婚事打算怎么办?具体的日子有没有定下来?”想了想,他有补充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出来。”
洛水摇头道:“我不想给公子你带来什么麻烦,至于和元方的婚事,现在还没定下具体的日子,想必高层之间还有他们的思量,对我来说,现在能拖一时是一时,若是在此之前,说动元方放弃,那是再高不过了。不过要说帮忙,我有一件事情想求公子你。”
“你说!”秦刺点点头。
洛水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反倒起身开始轻解罗衫。
这情形登时让秦刺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洛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很快的,她就一丝不挂的站在秦刺的面前。虽然这副身子,秦刺早就见过,甚至当初还是他主动扒掉了她的衣服,但如今对方主动宽衣解带,赤诚相见,还是让秦刺心里微微荡起波澜。
与当初相比,洛水的身子变化并不大,白皙丰腴,凹凸有致,风韵十足。但在秦刺的眼里,洛水身上散发的诱惑力,却比当初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当初的洛水,那是刻意的卖弄风骚,所以即便宽衣解带,那副身子的美丽也被大打折扣。但如今的洛水,却褪尽了风尘之气,甚至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境,这样一个仙子,主动将自己的身子一丝不挂的暴露出来,其诱惑力不言而喻。
相信一个正常的雄性,肯定无法拒绝这样一具美丽的身体。
秦刺也不例外。
一瞬间,秦刺的眼中有着些许的迷乱,但很快就清明起来,他定定的望着洛水,什么话也没有说。
“公子!”
洛水轻唤了一声,鼻息微重,“我虽然无法主宰自己的婚姻,但在此之前,这副身子,我还是可以主宰的。与其便宜了元方,倒不如把这身子先交给公子,也算是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一直以来,我都梦想着有那么一天,可以成为公子的枕边人,常伴公子左右,还望公子能给我这个机会。”
秦刺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叹道:“洛水,你不需要这么做,如果是为了当初我对你的点拨,你大可不必如此。”
“不,我不是为了其他什么,我只是想和公子有那么一夕之欢,给我日后留下一些值得回忆的东西。”洛水动情道。
秦刺并非铁石心肠,洛水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岂能半点都不动心。但是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看的比较淡。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遇到美人投怀送抱,就迫不及待。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交合,应当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意境,但他和洛水之间,还没有这样的铺垫,更不存在这样的感情。
秦刺的沉默,让洛水泫然欲泣,凄然一笑道:“公子,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一种奢望,但您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么?洛水以前虽然表现的人尽可夫,但那只是一种掩饰,其实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没有任何人碰过。你不要这么狠心拒绝我好么?”
秦刺突然觉得有些讽刺。
一个女人,为了献身于自己,甚至都不顾矜持和廉耻,把话说到哀求的份上,他却还在思考什么意境。
这似乎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心态。
仔细的打量着洛水,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诱惑力确实不小,即便没有惊艳那种惊人的美丽,但是她天生的内媚之相和外在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结合起来,使得任何雄性生物都会产生征服的欲望。
秦刺觉得自己也同样存在这样的欲望,所不同的是,一直以来,那些与修炼无关的驳杂欲望,都被他压制亦或者生生淡化了,所以在某些事情上,他可以看到的很淡,甚至好似清心寡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