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吧,那个史松该判什么罪相信你也知道,至于你自己的事先放一边,本王有更重要的事来处理。”赵云天没太多心思说亲犯一事,对方将他画成亲犯虽然令他恼火,但教训一下给些惩罚也就算了,没必要搞的他们一片惶然。
听赵云天暂时不再追究,卢宁晟这时才松了口气,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赵云天已经接着道:“但是今日耶律不歌一事你怎么解释,他一个契丹人竟然跟你这个京兆知府勾结,难不成你有什么不臣之心!”
后面一句话赵云天冷喝出声,吓的卢宁晟又跪在地上,哆嗦道:“下官哪有这个胆子,这都是皇上……皇上……”看了看后面几个将领和侍卫,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
赵云天可不管他这么多,逼问道:“皇上怎么了?”
卢宁晟虽然很想隐瞒,但见赵云天是皇上的哥哥,他两边都得罪不起,而且告诉赵云天到是也没什么,觉得没必要隐瞒下去,只得低声道:“是皇上让下官跟耶律不歌接触,此人跟辽国皇室有些关系,我们便是通过他来偷取辽国内部地消息;
。”
这话引起了赵云天的兴趣,接着道:“你是说耶律不歌是个辽国叛徒,将辽国之事透露给大宋?”
“是的,此人还有几个亲信,由他的亲信送出消息,而他则不时来往于两国之间将消息传递给我们。”卢宁晟接着道。
赵云天有些奇怪:“为何不直接拿来消息?怎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需要他从中透露?”
卢宁晟脸上有点尴尬道:“此人……此人甚为贪财,我们虽然跟那两个传送消息之人早已熟悉,也送了许多‘礼品’,但耶律不歌总要从中贪图一些,如不照他的话去做,此人便想要终止跟大宋之间的合作,那两个传信之人虽然也有些势力,而且都想跟大宋进一步接触,但是耶律不歌却时常从中阻隔,看来他们之间也有矛盾,只是对方碍于他地势力不敢声张,得来的消息也一直经由他手。”
赵云天是听明白了,也知道赵煦是如何得之辽国的内部消息,看来都是耶律不歌安插进去的眼线,想到此处突然想起一事:“这应该是赵煦的机密之事,如今被我知道了,他会不会有些提防?”想完故意问卢宁晟道:“卢大人,这事应该是皇上的最高机密,如今被在场如此多人知道,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那可是大大的不妙。”说完还扫了屋内几个将领一眼。
卢宁晟也知道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如果被辽国之人知道那绝对是大为不妙,见赵云天都这么说了,他心里虽然抱怨,但表面上不敢多说什么,看了看几个昔日的属下,再想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咬牙道:“申德标几人欺上瞒下,竟敢在路中截杀王爷,此乃大逆不道之罪,来人啊!将他们几人拖下去……砍……砍了!”说到最后虽然有些停顿,但还是说了出来,今日见到耶律不歌真面目的也就这几人,而且他们还知道了事情真相,卢宁晟自然明白赵云天地意思。
申德标正是那个精壮中年人,见到从屋外涌进来地大队士兵,身躯微颤道:“卢大人,你怎能……”但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他们都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而这个秘密还事关重大,如今知道地人太多了,所以他们不得不死。
就在几人双眼麻木的要被拖下去之时,赵云天开口说话了:“卢大人可真是心急啊,本王只是不希望有太多知道此事的人留在这里,如今本王身边也缺少些侍卫,我看他们几人正好合适,不知卢大人你意下如何?”说完摆了摆手让士兵全都下去。
卢宁晟可是听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让赵云天算计了,反正申德标等人恨他是肯定的,但见赵云天这么说,也赶忙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
申德标几人虽然也觉得赵云天有些阴险,但如今赵云天保住了他们一命,也只能上前再次拜见道:“属下多谢王爷!”
单袖一挥将几人“扫”了起来,赵云天又淡淡说了一句:“既然卢大人已和递送消息之人有了联系,相信你们能从对方口里套出话来,让他们想想是做耶律不歌的手下好,还是直接跟大宋皇帝打交道好,至于那个耶律不歌如今已没什么用处,本王带走了。”说完这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随后将茶杯稍一倾斜,几滴水珠流出时弹向卢宁晟。
卢宁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敢全身奇痒无比,刚刚“啊”的一声大叫出声,赵云天的另一颗药丸也已经弹到,并且还随声道:“生死符的威力可以问问邓大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卢大人好自为之。”说完不管还在一旁喘息的卢宁晟,带着申德标几人走了出去。;